三春对郑玉梅的印象非常好,她也特别喜欢那个总是笑呵呵的手脚勤快,干活麻利,说话爽快的姑娘,她心里不是特别赞同这门亲事的,她觉得陶金梁配不上郑玉梅,不说别的,就说陶金梁背后的那一家子人,就实在够让人头疼的了。尤其是陶杨氏,那就是一个极品中的战斗机,沾上死,挨上亡,最差也能叫你脱层皮啊,好姑娘送到她跟前去,绝对的糟蹋了。

再有陶顺,一脸的精明相,见天儿的耷拉着个找财的脑袋,哪有好处奔哪钻,逮着谁算计谁,但是,搁谁都不愿意被算计吧。

白氏那个奇葩就更不用说了,他们那一家子,也就陶金柱小两口还算正常,虽然说以后肯定会分家的,但可是,也不能排除被他们骚扰的可能性啊,看三春她们家,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这样的家庭,姑娘嫁过去,前景绝对的堪忧啊。

李骛把脑袋凑过来,问道,“三春,陶金梁是哪个?”,声音还挺大,

武氏其实挺怨恨李骛的,当初可是把她的两个儿子都给踢伤了,过了好几天,走路还不利索呢。

李骛却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了,让他记住都打过谁了,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是只管打,不管记,爱谁谁。

宋氏不清楚那段公案,耐心的给女婿答疑,“就是三春三叔家的大儿子,也是你们的堂哥,你们成亲的时候来过的,以前走动的少,今后都成家了,还是该多走动走动”,宋氏是真心希望三春她们能跟几个堂哥走的亲近些,一旦有个什么事情的话,娘家也有人帮衬,不至于孤立无援。

李骛立马一撇嘴,姓陶?还是算了吧,在他的认知中,凡是姓陶的,只有他岳父这一家子是好人,其他的统统是坏蛋,不主动招惹到他,那就彼此相安无事,若是有那胆肥的撞到了他的枪口上,那就没啥说的了,一个字‘揍’你没商量,绝对的。

武氏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打算托三春给郑玉梅透个话,看看人家姑娘是个啥意思,再打听下家里爹娘的看法,然后再商量是找个媒人呢还是自己家亲自上门提亲。

三春想了下,正色的对武氏说道,“三婶,我不能保证这件亲事成与不成,我可以帮您去问下玉梅,至于人家女孩子的想法咋样,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到时候您别再恼了我就成”,

武氏赶忙摆手,“不会的,三春,你三婶绝对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我就想着你这孩子办事牢靠,还真没想其他的,唉,一家女百家求,这也是要看缘分的”,

“那成,有您这句话,我也就踏实了,您就等我的回信儿吧”,三春应承下来。

武氏又坐了一会儿,跟宋氏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回去了。

送走了武氏,三春凑到宋氏身旁,搂着宋氏的胳膊,撒娇的摇了摇,被李骛甩了两个白眼,三春对着他皱了皱鼻子,又吐了下舌头。

宋氏面带喜悦的看着一双小儿女互动,看到女儿和女婿相处的这么好,心里既欣慰又高兴。

三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对宋氏说了,“娘,我奶她们家的烂事太多了,一般人嫁过去还真应付不来呢”,

宋氏点头赞同,“你呢,就是给递个话,老郑家怎么想怎么做那都是人家的事儿,不能因为人家在咱家干活就替人家做主,这可是婚姻大事,咱可不能跟着参忙”,

“我明白的”,三春答应,“娘,还有个事情要跟您商量呢”,

宋氏一面看着李骛无聊的把桃子摆成个塔型,一面问道,“啥事儿?你就做主吧,不用找我商量,我也不懂,别再拖了你的后腿,误了事”,

“娘,我寻思着老郑他们四户人家的卖身契,是不是该还给他们了,毕竟他们在我们家干了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这个卖身契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再说了,有了这个东西,对他们的后代影响还是挺大的,他们在村子里都觉得低人一等似的,每次看到他们有些自卑的样子,我心里都不好受”,三春有自信,不用那个卖身契作为约束,她也一样能让他们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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