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虽然不理解,
蒯良之前所说的那些,
不过这搭建水寨以及水军战事,
却是他的强项,
听见他们双方提到了此事,
连忙开口搭腔道:
“子柔先生所言极是。正是由于对方这水寨搭得蹊跷,因此,我们之前才以为是哪些不长眼的水匪在此处扎营。若是知道那是吕布军的水寨,知道是黄祖那家伙驻守,我们……”
蔡瑁好不容易找到了推卸责任的借口,
说得正起劲的时候,
突然看见刘表那冰冷的目光,
连忙缩了缩脖子,
将下面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冷冷地瞪了蔡瑁一眼,
心中对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
实在是恼怒异常,
要说能力吧,
确实也有一些,
但是骨子里的好逸恶劳和欺软怕硬,
让这家伙,成为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没有再理会蔡瑁,
刘表转过头望了望蒯良,
伸手抚摸着花白的长须,
仔细思考着蒯良之前的分析,
“子柔,你的意思是否是说,吕布这一次进入益州并不是大张旗鼓?这件事情还用得着分析吗?”
刘表看向蒯良的目光有些无奈,
虽然有些不耐烦,
但是在脸上还不能表现得十分明显,
如今,荆州已经处于内忧外患之中,
再加上如今吕布的势力进一步扩大,
若是益州真的也被吕布拿下的话,
那么荆州定然将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蒯氏兄弟,不论是他们二人的个人能力,
还是其家族所代表的那一股势力,
都是刘表如今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
因此,如今在面对他们二人时,
那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
不如原先那般自在。
看见刘表复杂的神情之后,
蒯良连忙开口解释道:
“主公,您所说的这一点自然是毋庸置疑。不过,下官方才所说的,却是更深一层的原因。”
“更深一层?”
刘表忍不住更加疑惑起来,
他满脸不解地看着蒯良,
“主公,你可知道五斗米教?”
“五斗米教?”
刘表更加疑惑了,
五斗米教他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还知之甚深,
五斗米道又称正一道、天师道、正一盟威之道,
是道教最早的一个派别。
据史书记载,
在东汉顺帝时期,
由张道陵在蜀郡鹤鸣山(今四川成都市大邑县北)创立。
张鲁为五斗米道的第三代天师(称系师),
于东汉末年相继袭杀汉中太守苏固、别部司马张修后割据汉中,
并在此传播五斗米道,
并自称“师君”。
其不但占据了汉中一地,
并且还与雄踞益州的刘焉势同水火,
双方相互争斗互为钳制。
但是刘表却是知道其中的内幕,
所谓的张鲁与刘表势同水火,
根本就是他们双方释放出来的烟雾弹,
其实,张鲁根本就是刘焉的狗腿子,
本来就是刘焉放出来看家护院的,
同时,也是利用张鲁来抵御外界的压力,
好让刘焉能够抽出精力,
来将整个益州完整地掌控在手中,
况且,这本也是刘表之前,
给他所出的一个主意。
所以,当蒯良此刻提起五斗米教的时候,
刘表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之前,这些事情,
就连蒯良他们都不知晓,
此刻,自然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刘表将其中内情说了出来。
蒯良听完之后,
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旁的蒯越忍不住一拍大腿,
张口说了一句:
“如此,一切就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