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是他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的,
原本,他们都以为,
在这大江之上,
荆州水军的眼皮子底下,
即便是有些敌人,
也都是小鱼小虾,
那只庞大的舰队足以应付一切问题。
“主公,还请不要过于动怒,为今之计,是要了解清楚对方的战力才是,我方才好尽快采取对策!”
蒯越上前一步提张允解了围,
张允感激的递去一个眼神,
刘表虽然还有很多的怨气,
不过却也知晓轻重缓急,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抬眼正好看见前面的张允,
头上的鲜血还在不停流淌,
没好气地开口道:
“赶紧滚下去包扎吧,没用的废物!”
张允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
连忙叩了一个头,
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书房。
蔡瑁看着张允远去的背影,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心中暗自骂道这小子不仗义,
张允这家伙跑了个干净,
可不就剩下自己承受刘表的怒火了吗。
不等刘表将目光转过来,
蔡瑁连忙起身走到刘表面前,
一五一十地将他所知道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期间,蒯良蒯越兄弟二人,
还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
蔡瑁也都详细进行解答,
还好这一次过来之前,
蔡瑁将各种情形仔细询问了个遍,
否则如今他们三人问起,
自己若是一问三不知,
那无异于火上浇油。
“黄祖这个混蛋!”
刘表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却是没有继续再骂,
毕竟,当初黄祖也是他极为器重的将领,137
可是后来投奔了吕布,
若说没有一丁点他刘表的原因,
这个脸皮他也厚不起来。
蒯越看出了刘表的尴尬,
连忙转移了话题道:
“主公,如今我们既然已经知道,在大江之上,有这么一支吕布水军的存在,那么该当尽快调整我军的部署了!”
刘表的眉头深深皱起,
“是呀,之前刘焉切断了益州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先开始我还以为是这家伙在为自立门户做准备,可是如今看来,却是另外有了缘故。”
蒯良双眼微微眯起,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滑动,
这个时候插嘴说道:
“主公,不过如今情形看来,吕布似乎也并未完全掌控益州局势,否则也不会在巴郡之外设立水寨,这里扼守益州与外界的咽喉要道,与其说防范外界进入益州,倒不如说是在强行断绝益州同外界的联络!”
蒯越闻言双眼猛然一亮,
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兄长,
从对方的神色和语气当中,
察觉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讯息。
刘表眉头深深地皱着,
“子柔,你此话何意?”
蒯良缓缓站起身,
在屋内来回踱着步,
手指轻轻揉捻着颌下胡须,
“主公,若是吕布军想要扼守住进入益州的通路,他大可以派遣大军堵住通道,要知道,进入益州道路崎岖,若无地形图,根本难以进入,若是在寻常时,我军也不会轻易进入益州。可若是吕布想要夺取此地的话,那么情势变化,于情于理我军都应当进入益州进行支援,那么吕布若非派遣大军驻守,难以抵挡我军的大举进攻。”
刘表拧着双眉思考半晌,
最后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子柔所言不差,姑且不论我与刘焉的宗亲关系,唇亡齿寒,如今中原这般形势,我们剩余的几人也需要同心同德,方能抵挡吕布的狼子野心,若是先前得知吕布进入益州的消息,说什么我也要派遣大军前去营救!”
蒯良微微点了点头,
这才继续分析道:
“再加上之前,不论是我荆州,还是其他的各方势力,都没有听到分毫关于益州情势的消息。然而如今在水道的咽喉之处,却出现了吕布的水军驻守,若只是秘密基地,那还可以勉强说得过去,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