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收获下,韩容生三人回到马车旁。
韩容生问道:“都有何人知道何文鼎遣送返乡的时间?”
张三思索片刻,回答道:“只有府衙里的一部分人知道。”
“何文鼎判罚的结果呢?”
“这个知道的人很多,因为知府大人在判罚结果定论后,便遣人通知渔阳县知县。”
渔阳县?韩容生灵光一闪,接着问道:“何文鼎都在哪做过官?”
“小的不知。”
韩容生无奈,觉得自己有些病急乱投医,小小衙差怎么可能知道何文鼎的履历。
随后,韩容生下定决心,上了马车,说道:“去渔阳县。”
张三、李四二人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赶着马车往渔阳县而去。
望城,武王府。
“王爷,福泽楼的小二送来了两坛酒,说是郡马爷吩咐的。”下人对云长山说道。
云长山眉头一皱,问道:“酒?什么酒?怎么回事?”
“没说,只说是郡马爷买下的,酒已经搬进来了。”
“我看看。”
当云长山看到两坛醉佳人时,先是惊讶,后说道:“这小子不会拿着跟我借的银两,花天酒地去了吧。”
“不可能的,王爷,那批金子一文不剩全都送去了邹府。”
云长山越来越想不通,隐隐好奇不已。随后吩咐道:“把酒存放在我那里。”
下人将酒搬走后,云长山自言自语道:“小子,你可别拿着郡马的身份招摇撞骗,让我失望。”说完,想到自己得了两坛好酒,竟笑了出来。
过了午时,韩容生才赶到渔阳县县衙,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两坛醉佳人,已经全部让云长山密下了。
此时的渔阳县仍旧处于一片忙碌之中,到处是工人在修缮房屋。
渔阳县县衙门外的衙差,一眼便认出了韩容生,一个迎了上来,一个跑进县衙内,通知知县。
“小人见过郡马爷。”
“无需多礼,宗知县在吗?”韩容生问道。
“在,郡马爷请。”
韩容生走进县衙,就见宗阳一溜小跑迎了上来。
“下官参见郡马爷。”
“行了,找你有事。”
“郡马爷,进里面谈。”
韩容生先是让宗阳安排张三、李四去歇息,这才跟其来到二堂。
就座后,韩容生开口便问:“何文鼎的事,你是否知晓。”
“望城府衙来人告知了,也已贴出告示,整个渔阳县百姓都十分感谢郡马爷。”宗阳仍不忘拍马屁。
“不是判罚结果,我说的是,何文鼎死了。”
“死了!”宗阳十分惊讶,显然还未得到消息。
“返乡途中,被人斩首。”
宗阳沉默片刻,问道:“郡马爷此行,是因为此事?”他有些疑惑,官员被杀,绝对不可能轮到郡马爷参与。
“嗯,其他的,宗知县无需知道。我此来,是想了解何文鼎过往,你与他共事多年,总应该能提供一些线索吧。”
宗阳略显尴尬,说道:“郡马爷,下官与何文鼎只是上下级关系,不了解其私人生活,不然,也不会不知他贪污受贿。”
韩容生不愿与官打交道,就是因为为官者说话总是云里雾里。
“行了,又不是问罪。你就说说,知道什么。”
宗阳更加尴尬,回忆片刻,说道:“下官是七年前到渔阳县上任,那时何文鼎已是县丞,他资历比下官深厚,所以,他不主动谈及过往,下官也未多问过。”
韩容生暗暗竖了个中指,你丫说不知道就完了,拽什么文啊。
“七年?期间可发生过什么事?”
宗阳回忆道:“这七年,渔阳县上下算是无功无过,唯一让我们头疼的只有水灾一事。”
韩容生有些失望,这宗阳一问三不知,真应该把他从知县的位置上撤下去。
不过,宗阳突然提起一件事,让韩容生重新燃起希望。
“下官上任之前,倒是发生过一件大事,也是因为这件事,下官才被任渔阳县知县。”
“哦?说说看。”
“据说七年前,上任知县康永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