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极其简单,让韩容生更加摸不着头脑。
“与何文鼎有何干系?”
“传至下官耳中的,确实与何文鼎无关。不过,要说渔阳县发生过的,只有此事有些影响。”
“当年那伙山匪可曾抓到?”
宗阳摇了摇头,说道:“据说,当时望城府衙派人搜查了出事地点方圆几十里,未曾发现山匪。”
“未曾发现?后来呢?”
“后来,康永喆落案,此事不了了之。”
“山匪呢?”
“再也没有出现过。”
韩容生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说道:“当年的卷宗呢?”
“正本在望城府衙,摹本应该还在县衙。”
“去找来。”
宗阳看得出韩容生十分重视,急忙起身去拿卷宗。
过了许久,宗阳才拿着一沓薄薄的纸回来,韩容生有些不耐烦,一把抢过。
卷宗上有许多灰尘,年头颇多,想必是扔在哪个角落,能找到已是万幸。
韩容生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翻看卷宗,许久之后才疲惫的揉了揉双眼,将卷宗搁置到一旁。
卷宗内容与宗阳所说大致相同,康永喆挪动公银建造私人府邸的消息,是康永喆亲信,酒后无意中传出去的。得知此事的人便举荐出五人,一起去望城上告,可走到半路,十分蹊跷的被山匪截杀,四死一伤。可能是苍天有眼,活下来的人被救下送往望城,成功告上府衙。当府衙插手后,再简单不过,一查便查出了公银的去处。
事情简单明了,唯一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便是那突如其来的山匪,又如空气般消失。韩容生确定,关键之处便是那山匪。
“郡马爷,怎么样?”
韩容生说道:“很干净。”
“干净?下官实在想不到其他。”宗阳先是一愣,后说道。
韩容生摇了摇头,说道:“太干净了,何文鼎作为知县的副手县丞,在卷宗中竟然连一个字都未曾提及,你说,为什么?”
宗阳震惊道:“难道被抹去了?”
韩容生又摇头,说:“此时下结论,言之过早。不过,无外乎两种可能,要么,何文鼎真的干净,置身事外。要么,他利用某些手段,抹去了与自己相关的所有记录。不管是何种可能,查完便知,七年前而已,定有不少知情人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