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随便找个神的教典来读。不论什么阵营，守序善良到混乱邪恶的都行，一样褪色。”莉莉安张口说道。
这话魅魔们将信将疑，但还是试着找一本教典来读。
有的读《魔鬼之书》，有的读《自然之语》，还有的干脆合同其他几个魅魔编了一册《做一名光荣的魅魔》开始朗诵。
正如莉莉安说的那样，不论她们读那个阵营的书，都会导致自己褪色。
细心的魅魔发现读橡树之父的教典褪色会慢一点，但还是比什么都不读快。
没错，有个什么也不读的魅魔发现自己也在褪色，只是很缓慢而已。
于是魅魔们聚在一起讨论起来。
“很显然，我们褪色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欲念和魔鬼之力被冲掉了。
但问题是，我们读的那些东西并没有成为原先力量代替。
我想每个人都能发现，我们读那些书读得并不愉快，甚至总是冒出想将其批判一番的念头。
就连我们编撰出来的《做一名光荣的魅魔》也一样。
你们在编撰这本书的时候一定也很痛苦。
我发现，有一种我们还不知道的神秘力量在革新我们。
也许等我们全部褪色完成，我们就知道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了。”莉莉安的话获得了大多数魅魔的赞同。
魅魔们更加疯狂的开始读书了，有时候一本书看不下去就换一部书来读。
实在忍不住了还会骂上几句。
“这是您新开发的一种力量吗？”在莉莉安刚刚褪色的时候希伦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但希伦发现那股力量和自己现在摸索的力量不一样，更是和守望骑士团相去甚远。
“算是吧，我在抹掉她们快感的时候下手比较随意，她们大多都是传奇级的强者，感知敏锐。
那个叫莉莉安的很聪明，所以她们摸到了我那份力量的跟脚。
进而开始融入这股力量，用我的力量维系她们的存在。”
“那不就是……”希伦觉得这种力量体系她以前似乎见过：“那不就是圣灵吗？”
“没错，如果她们真的完成了替换，就会变成我的圣灵。”艾点点头。
在费伦，每个神灵都会让自己拥有一些圣灵。
圣灵一般是神灵虔诚的信徒升天之后形成的。
因为和神灵的高契合度，圣灵很轻易就能成为神灵的分身，帮神灵做一些杂事。
而信徒们也把成为圣灵当做自己信仰的最高褒奖。
“您要圣灵干什么？您又不打算在费伦封神。”希伦问道。
“好玩而已。本来也没打算让她们当我的圣灵。
再说她们能不能成为圣灵还是两说呢，我的圣灵哪有那么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