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废物,契约留名,然后,绝望的领败吧!”凌铩活动了下手脚,浑身发出阵阵炒豆子一般的爆响声。
“你!”张教习瞬时双目通红,一滴鲜血撒在契约上,随后整个人就冲了上去。
台下李观颐面色一变,这是他第三次感应到这股力量了,第一次是在张教习上台,第二次是在白择之心惧,第三次就是现在。
此人到底与我文渊阁有何仇怨,李观颐想到这里暗自观察了周围一圈,心中暗叹,孤立无援矣。
联手铲除纵横,打压百家之后,三教之间的争斗也是激烈无比,即便是同列三教之首,也巴不得另外两个宗门死的门人越多越好,而在儒教内,皇室扶持之下,文渊阁自建国便稳稳压住其它儒门教派一头,抵御另外两教时同心协力已属难得,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出手相助……这种时候,也只能靠自己了,想到这里,李观颐便已暗自调动真元,准备随时出手,却不料。
“喝!”身受异法控制,张教习怒目而视,运起周身劲力,一双手在阳光照射之下竟隐隐呈现出金色光泽,明显是儒门功法金玉手已有一定火候的标志。
然而,凌铩看见眼前情景,面上不屑的神色愈发清晰,顿时一股强劲的气流自凌铩周身席卷而出,张教习一时间在气流中行动受制,通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了原状。
“我,这是!”张教习清醒一刻,顿时原本的攻势忽然一滞,而在此刻闷雷吼声灌入了他的耳朵,顿时其耳窍鲜血顺着就流了出来。
“败!”凌铩一拳挥出,不知有多快,拳势有多猛,只知道,张教习攻势被截住了,随后倒飞出去。
李观颐忙一跃接下,只见虽是鲜血淋漓,气若游丝,但还有救得希望。
“本尊,只为武试,不为杀人!”说完,凌铩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俯视着擂台下的众人,一贯的狂傲语气,“接下来,谁来领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