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手战战兢兢的地向他走过来,祈求道:“不要对我们发怒吧,高贵的指挥官。我们只是做出最适宜的事罢了。在这里,在这些人民中间,我们就象神一般。为什么要去击风搏浪,去忍饥挨渴,遭遇恶魔,也许还要冒坠入那吓人的海角天涯的风险,而去重做奴隶,当牛作马,并重新去挥舞凶残的武器呢?”
指挥官缓缓地转过身来。
“毫无疑问,你们为自己做了最适宜的事。”他平静地说,“你们是奴隶,埃及人,你们将远离风浪,与这些土著混居一起,并不觉得自轻自贱,你们将传授给他们你们所知的技艺并为此而心满意足。但我是一个中国人,他们只是野蛮人。我将不会在这等人和你们中间蹉跎生命。生命乃是储存精神实体,玄奥思想的宝贵躯壳,否则它就形同虚设。在遥远的世界那一边,伟大的亚历山大正在向新的胜利进军,希腊文化随着他而传播开来。这里却是一潭死水,只有一些不懂科学和高贵哲学的头脑。就此而言,我,一个中国人,华夏文明的伟大子孙,和这些,或和你们有什么相干呢?”
看到这里,刘兴阳再次吼叫了起来:“不是这里!不是他!再换!”
控制部主管在心里暗骂今天是曰了狗了,正安排手下人切换下一个可能的历史节点,就在这时,刘兴阳的身上突然升腾起了大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