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子铺,冯渊径直往刚才下马的地方走去,他决定看见马车夫先发一通火,要不是这个蠢货迟迟不见人,他也不会丢人丢得这么大。
这时候,塞楞额跟前去宽慰道:“这个刘什么真是无耻之极,一个地头蛇而已,咱们懒得和他计较!”
“地头蛇也得收拾收拾,改天带弟兄们来,叫他找一找北!”冯渊咬牙切齿。
塞楞额心想,你是晕了头了吧?明明是你自己有问题在先,现在却还要打人家,仗势欺人的是你。
冯渊说:“先生那块玉佩……”
“不碍事不碍事,值不了几个钱,咱们还是走吧,盟主不生气才是重点!”
“我不生气,和小人不一般见识。”
两人走到了镇子大门口的老槐树下面,却见连自己马车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惊叹之余,二人顺着马车轮子望去,却见不远处挤着一堆人,里面不知道围着什么,外面的人全都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里怎么了?”冯渊皱眉,莫名其妙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车夫出事了吧?”塞楞额也惊讶至极,因为不远处的车印子确实是他们的那车所留下来的。
两人怀着全都皱着眉头走过去,拨开人群,只见里面的马车就是他们的,再往地一看,躺着的人正是他们的马车夫,此时,车夫的旁边还蹲着以为老人,在一边号脉一边掐车夫的人中。
“他……怎么了?”冯渊问道。
“饿晕了,从马车摔下来,自己又被马车撵了一趟,估计是受了内伤,怎么叫都叫不醒啊!”
今天认识一人,评价一下:稍微有点成绩的人都把自己看得很重要,又狂又骄傲,成绩好的大佬却很低调……“一桶水不衍,半桶水狂衍。”其实你就是个要饭的,还是个跪着要饭的。别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要不到饭,照样是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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