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几瑟感动了一阵,然后见公叔与陈轸默然无语,微微收拢心神,然后看着陈轸问道:“先生,不知大王是否交代先生,让先生痛骂我一顿,如果有,那先生就尽管骂吧,寡人绝不还口。”
陈轸一怔,奇怪的问道:“大王何出此言,寡君为何要骂大王?”
“大王待我如此之厚,而我刚刚却下令让韩军继续攻打楚国,难道我不该被骂吗?”
“大王说笑了。”陈轸拱手道:“寡君是知道大王的,况且,现在秦王与赵主父还在新郑呢?”
韩王几瑟闻言,刚刚止住的眼泪又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这个韩王应该是最窝囊的韩王了,堂堂一国之君,竟还要被秦赵之君劫持。
想着,韩王几瑟一咬牙,诅咒起誓道:“大王的爱护之意,寡人已经知道了,还请先生替我向大王言明,待寡人掌握韩国之后,只要大王还在,那韩国就一定不会在参与任何伐楚活动,如违此誓,天人共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