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灿瞟了一眼崔以沫,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
左大卫见抓到了苏小灿的软肋,站起身,拍拍自己衣服上不多的灰尘,得意洋洋地说道:“唉!小灿,你都不知道,以沫一见你离开候车室,在检票口里,那表情,那样子,看着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就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
我也是不忍心自己好不容易收来的两个徒弟这样分开,所以,才痛下决心,又跑了回来。
你这个臭丫头呀!都不知道感恩一下下,上来不是咬我,就是损我,还诅咒我……
这个世界,好人怎么就这么不好做呢!
以沫,你说,你的一片痴心,怎么就喂了白眼狼呢?”
崔以沫在一旁被说得脸红脖子粗,耳朵都烧的红彤彤的,唯恐左大卫说下去,自己羞得以后都不用见人了,难得大喝了一声:“师父!你少说两句吧!”
“啧啧!你看,你们这么没良心,我这个乖徒弟都看不下去了!”左大卫厚脸皮地指鹿为马道。
不说翻白眼的苏小灿,脸红得都可以煎鸡蛋的崔以沫,饶是镇定下来的苏建儒也听不下去了,绷着脸,打断左大卫的大言不惭,问道:“你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和以沫要是不想走,早点说,白瞎了我两张卧铺票,你知道这两张下铺票多难买吗?我要不是关系硬,别人就是出两倍的价格,都买不到,知不知道?”
“什么?出两倍的价格都买不到?”左大卫立刻变了脸,一会儿伤心欲绝地样子,一会儿又变脸,恨的牙痒痒地痛骂道,“md,我和以沫被人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