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自然知道焦大的事儿,他很是不忿,“仰仗着以前的功劳,倒是不好多说什么,”宝玉也知道轻重,虽然不高兴,“祖宗们的体面还是要顾忌着些的。”
薛蟠肃然起敬,原来此人就是焦大,薛家发迹的第一代先祖,就是依靠着宁荣二公的军功在后头筹备粮草做生意慢慢发迹的,算起来,若是没有宁荣二公,也不得如今这样的局面,焦大算起来,若是没他,宁荣二公也不得在这得享荣华富贵,官场上有人走茶凉这句话,勋贵里头自然等同此理,若是不幸没有活在定鼎中原后改元换代大封功臣的时候,那除却一个好听的谥号外,没有什么可以留给子孙的了,四大家的命运都不错,都存留了下来,且在这些年的风波之中屹立不倒,算起来,这焦大还是间接的恩人,薛蟠连忙道,“这人倒是忠心的很,怎么如今还当马车的差事?应该好生养老了。”
来旺家的笑道:“大爷说的哪里不是?只是他年纪虽大,但却是耐不住寂寞,且又不喜欢平白呆着,但是这当差了,又极为挑三拣四的,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故此也只派一些简单些的事儿办,如今又十分的爱吃酒,整个宁国府无人不怕的,珍大爷都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