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被瞄准镜捕捉了的影子前进。忽然,他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欧洲还能坚持下去吗?”

“不能了。等到战争结束,欧洲将不会是欧洲人的欧洲。”

“欧洲似乎从来都不是欧洲人的欧洲。我只知道,德意志是德意志人的德意志,法兰西是法兰西人的法兰西,不列颠是不列颠人的不列颠……”

“别说了。跟上目标。”

k乖乖闭上了嘴。实际上,从这场战争爆发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人就已经明白了一个可悲的事实:欧洲从未、也永远不会变成一个整体了,除非它被彻底征服。现在的问题仅仅是,欧罗巴究竟是将会变成美利坚的欧罗巴,还是俄罗斯的欧罗巴而已。

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下场。但是,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欧罗巴变成了纳粹——这个它在将近一个半世纪之前孕育出来的怪物的欧罗巴。

两个人都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来思考自己故乡的命运了,但作为军人的忠诚感依旧让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们。轻轻摇摇头,k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甩出自己的头脑,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就是拿到那个幽灵的相关情报……

这是献给美国人的投名状。没有这个东西,他们只能永远笼罩在“油条”的阴影之下。

—————————————————分割线———————————————————

“等等……绵月依姬。”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不稳,灵梦的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用无法相信的语气反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在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她忽然笑了出来。她感觉自己果然是因为睡得时间有些久,让脑子都有些不好用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很明显是某种极为荒唐的事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因为在认识到那件事情的荒谬之后为自己一瞬间的慌张心理感到可笑了。笑着摇了摇头,灵梦整理了一下头发来掩盖自己一瞬间的心慌:“刚刚我好像听错了……”

“不,你没听错。我也没有说错。”盯着灵梦的眼睛,绵月依姬的声音没有一丝踌躇或犹豫,再次重复了一遍,“葛祎伟死了。这个地方——”

说着,她垂下眉,指了指似乎在地面上已经插了很久,但依然保持着相当的锋利度的那把刀:“就是他的墓。这把刀就是他的墓碑。”

“不……不对吧?”用声音中故意强调出的不可思议来掩盖其中的颤抖,灵梦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小伟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了嘛。我不信。肯定是他又惹上了什么麻烦事,想要让你骗我们……”

灵梦的话立刻得到了身后早苗的随声附和。紧握着拳头,后者的眼眶中已经盈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要冲出来一样:“……对,葛先生的话……经常做这种事情了。明明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面对是最好的……可他总是躲着我们。”

“所以小伟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把手放到自己金黄色的头发里捋了捋,魔理沙的语调听上去明显是三个人当中最乐观的,但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把被绵月依姬称为“墓碑”的刀的动作也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什么。瘪了瘪嘴,她深呼吸了一次,“他这种恶劣的性格也该改一改了。就算说,那个,可能因为最后发生的事情我们两个见面会有些尴尬,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骗我们……吧?”

“等等魔理沙?你和葛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尴尬的事情了?能不能好好说明一下?”

“就是,那个……那个啊……”突然就被早苗瞪了起来,魔理沙把目光别了过去,企图蒙混过关,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那个……就是,求婚什么的……”

“够了!”

眼看着似乎自己的话根本就没有被三个人听进去,一直咬着嘴唇的绵月依姬低低地怒吼了一声。像是很疲劳地用手握住那把刀的刀柄,她把身体的重心全都靠在刀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愤怒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话并没有被相信,也可能因为三人组看上去根本没有认真


状态提示:第三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