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算是救了他的手造成了莫大的痛苦。

“疼疼疼疼疼疼疼我的手腕啊还有我的肩膀啊刚刚好得快差不多了……”眼角泪花都要寄出来了,葛祎伟一边慢慢活动着右手腕一边缩起左肩膀,“伤口要再裂开肯定是你们的问题,注意一点我要追责的!”

“抱歉,葛先生……”眼神里的黯淡明显褪去了,早苗立刻低下头道歉,“那个,刚刚我们不应该……不应该做出那么任性的……”

“……这次的确是我做错了,我道歉……”另一边,灵梦也开始慢慢张口了,“不好意思,太孩子气了……但,但是啊,你想,我可都是已经把……”

“啊?什么?刚刚?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脸故意装傻的表情,葛祎伟整理了一下军服,“我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总而言之咱们一笔带过啊,一笔带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不过看样子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几个如果都吃饱了的话打声招呼回房睡觉吧——别脸红我绝对不敲你们闷棍。好了不提了不提了,说好了不提了的,看你们穿高跟鞋我都累得慌,早点去歇着吧。我去跟船长打声招呼。”

说着,葛祎伟迈步就要往里面走,却忽然被某人拽住了袖子。回头一看,是似乎有些扭捏的魔理沙:“我,我说,葛祎伟同志,嗯哼,有件事情我想确认一下没有关系吧?看在咱们两个是战友的情面上,你得跟我说实话。”

“啊,行,说。当然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回答……那个,你刚刚说,我的金发比那个女人的好。”先是低声嘟囔了一句,魔理沙立刻有些急切地问着,“是真的吗?”

“废话,理所当然的,但凡是长眼睛的都会给出这个回答。不信你问问上司和东风谷小姐。”

刚刚想要伸手去指另外两个人,葛祎伟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妥。灰溜溜地放下手,尽量不与被点名的两个人对上眼神,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背着一后背的鸡皮疙瘩飞快地去找赫伯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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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的女儿,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看着刚刚从某个国际性的动物保护组织的会议上回来的茜特勒,希特勒立刻收起了自己作为领导者的表情,“组织的预算出了什么问题了吗?那样的话,我想我是可以……”

“闭嘴,刽子手。”明显心情比平常的时候要烂的多,茜特勒一张嘴就是这么一句。怒气冲冲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落地窗之前的位置,她忽然又扔过来一句话,“你让妹妹她回来了?”

“法图麦并不是你的妹妹,我的女儿。在血缘上,你们不存在任何关系。”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希特勒如此说着,“你们两个人唯一的一点关联点仅仅就是从培养液里面出来之后共同相处了一段时间。而且,她也早就已经忘记你了。”

“当然,我们也不应该忘记这是谁指示谁干的好事。艾伦博士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进行这件事情的,不是因为他性格好,而是因为他完全不会想到那种方面去。”恶狠狠地反驳了回去,茜特勒说,“而且那个无趣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啊,就像你给我取名为茜特勒(r)一样的恶心吗?”

“法图麦可是******教圣女的名字,如果你对其进行这种侮辱的话,在中东会有成千上万的人要求你赔罪的。而且,父亲给你取的这个名字目的是让你记住希特勒这个家族。因为我的原因,这个姓氏已经……”

“灭绝了才好,你这种屠夫世界上只需要有一个就够了。”似乎终于把自己的一腔怒火完全发泄完毕,茜特勒微微叹了口气,“居然把妹妹她当做你用来肆意挥舞的屠刀……你这种人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我两个星期之后要去亚马逊雨林。我不允许你使用自己的手段阻止我们的安排,听到了没有?”

甩下这样一句话,茜特勒又风风火火地提起扔在,头也不回地走了——深刻了解女儿性格的希特勒知道,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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