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高、宋清清笑容满面地对赵玉珠说:“弟妹一家就在这里住上一夜吧!”
“我也要回去筹备行义的酒席,因为再几天行义就要上大学了。”赵玉珠一笑,调转话题刻意地问:“那李如平、文有为平时与你称兄道弟,今天他们为什么不来?是不是你们没有告诉他们?”
“我是有打电话告诉这两家。”叶如高苦笑说:“他们不来,我认为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这几年我公司生意胜过他们两家,人们说生意好是我培养贤侄有贵人扶助,他们就心怀嫉恨。却不去想这是迷信。另一个可能是小课堂孩子们散了,他们与我称兄道弟已经结束了。”
“说得对!”赵玉珠说:“昨天你与李如平走后,文有为从新楼房开车回家,经过我旧房屋,没有停下,疾驰而过,非常失礼!我认为小课堂孩子们散了,文敏又与行义断绝了,那文有为当然也就对我一家不予理睬,这是很自然的现象。他认为文奇、文秋成绩这么好,也不需要行义帮助了。再说行义要去上大学,即使想帮助,也是鞭长莫及,分身乏术。他指使文敏施给行义的小恩小惠算起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是想让文敏配给行义,那些小恩小恵算起来也不多,一年按四十周,每周二十元只八百元,六年只有四五千元,还不及叶兄培养行义一年的支付。那李如平与王行义争先恐后去交王行莉的学费,叫李千秋每个星期都拿一些钱给行明、行莉,行明、行莉每个星期都把这事告诉我,我心中都有数。而行义帮助文奇、李千秋是用知识培养,如果是别人,恐怕千金的支付也培养不到如今的水平。我家欠他们什么呢?行义与叶兄、宋嫂嫂是行过拜见之礼,叶兄拿金戒指,宋嫂嫂拿玉佩给行义为见面礼,这就已成了真正的叔侄关系,行义与仁吉乃是兄弟,与仁明乃是兄妹关系。而行义与他们两家的互相称呼乃是口头的,非结拜的,随时都可以分道扬镳的。就这次文有为小车经过我门前时没有停下告辞,我已知道他的用心了。既然你已经告诉他们,今天仁吉的喜酒而两家不来,这般失礼!那么,行义的喜酒我也不告诉他们了。”
听了赵玉珠的话,宋清清非常高兴,一笑说:“弟妹说得非常正确!咱们不必与这种没有见识的人见识,有失身份。”
宋清清说完,从衣袋里拿出二千元钱给王行明,二千元钱给王行莉,笑着说:“贤侄女,你们第一次公司,咱们乡村风俗是应该送‘顺风’,伯母这一点小意思给你,祝贤侄女读书更好,将来考上全省第一名,当官后,官升寿长!”
王行明、王行莉拿着钱,把脸望着赵玉珠,意思是问:“妈妈,这要怎么办呢?”
赵玉珠苦笑说:“以前仁吉第一次来我家,我只拿一百元送‘顺风’,怕他在学校把钱丢了。仁明第一次来我家,我也只拿一百元送‘顺风’,也是怕她在学校把钱丢了。前次行义来,你们拿二千元,如今又给行明、行莉各二千元,这怎么行呢?”
“伯母!我妈妈这么说,我就尊重风俗拿一百元,其他的请伯母收回吧!”王行莉说完,一笑,拿了一百元,其他的还给宋清清。
“怎么能这般斤斤计较?”宋清清非常不高兴地说:“当时仁吉、仁明要上学校读书,弟妹应该这么做,因为怕钱丢了。如今我只拿这点小意思,怎能只收一百元?钱既拿出,焉有收回之理?”
“既然嫂嫂这么说,那就多谢盛意!”赵玉珠对王行明、王行莉说:“这送‘顺风’的钱是不能推拒的,收一百元就行了,不能全部拒收。但你伯母既然这么说,那你们就全部收下,拜谢伯父伯母。咱们现在没有能力报答,等你们以后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后,有了能力,报答也不为迟。”
“是!妈妈!”王行明、王行莉一齐向叶如高夫妇拜谢:“谢伯父伯母厚赐!”
“贤侄女别客气!”叶如高、宋清清笑着说。
叶仁吉说:“爸爸妈妈,我这几天就在班长家,跟班长一起,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