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何收场。”

哈没美等回到己方族人处,接受祝贺。

李渊出奇地没有返回妃嫔堆内接受安慰,立在场边,还召来韦公公、程莫两人说话。

徐子陵失笑道:“你这小子只懂怨人,关雷大哥什么事?记着人马如一和长生气两大打马球绝技便成,其他千万不要去想。”

沈牧道:“惨哩!要下场哩!你看李渊不住拿眼来看我们。”

徐子陵正留心李密,看他会否趁此机会去和李渊说话,可是李密仍坐在西看台,频频与身旁的晁公错密语。闻言往李渊方瞧去,只见他一边听韦公公说话,一边往他两人审视。讶道:“看来似乎不只要我们下场那么简单?”

沈牧大吃一惊道:“难道发现我们有问题?”

此时李元吉手下的两名马球高手牵马持杖移往赛场的西南角,做好入场表演的准备,看得两人更是心中发毛。

两个看台的嘉宾回复先前热闹的情况,谈笑议论,闹哄哄一片。

围着李渊的李元吉、李南天和李神通均往徐子陵和沈牧瞧来,显然这代表李阀大唐的领袖人物,谈的正是两人。

沈牧道:“算啦!若有半点不妥当,我们立即杀出重围。”

程莫直朝两人走来,到他们身前道:“随我来!皇上要和你们说话。”

看他神情肃穆,两人心叫不好,但就这么放脚开溜,杀出重围,于此吉凶未卜之际又毫没道理,只好牵马举步。

程莫阻止道:“留下马儿和鞠杖。”

自有人过来牵马拿杖。

两人一头雾水的随他直趋李渊立处,正要跪下敬礼,李渊喝道:“赛场上不拘俗礼,你们看过刚才一局,有什么话说。”

李元吉、李南天、李神通和韦公公四人目光灼灼打量着他们,看得他们心中只能祈神求福,不断唤娘。

沈牧勉强收摄心神,垂首恭敬地扮作专家道:“皇上明察,波斯人打马球的方式别树一格,以哈没美王子表现最佳,全队整体配合得天衣无缝,唯一的弱点是隆盛,控马的灵活及不上队友,但击球的手法毫不逊色。”

韦公公提点道:“皇上是指有什么方法可破他们的马阵?”

两人晓得李阀方没有看破他们,只是虚心求教,心中大定。

但又另生焦虑,假设他们现在说得天花乱坠,待会儿则表现不济,岂非更惹人起疑?

徐子陵答道:“只要在马术上能克制哈没美王子。可牵一发动全身的破去他们的配合,此是唯一制胜之法。”

李渊看看李元吉,又看看李南天和李神通,然后石破天惊的沉声道:“若改由你两人下场,有多大胜算?”

这两句话就像晴天霹雳,震得两人失魂落魄,他们毕生未碰个马球,对方还是超级的马球高手,他们怎样答李渊呢?

沈牧不用征求徐子陵同意,也知道答案只有一个,不敢犹豫的答道:“皇上有命,小人等必尽力而为。”

李南天不悦冷哼道:“皇上是问你有多少成胜算?不是担心你尽力与否的问题。”

沈牧和徐子陵心中恍然,知李渊正考虑以他们入替较次的李南天和李神通,令两李大失面子,故李南天向他们发难,发泄心中愤怨,更是间接向李渊表示不满。

自家知自家书,不论他们的“人马如一”如何高明,长生气如何出神入化,怎都须一段时间熟习打马球的技巧,但到他们能掌握取胜窍要时,早输掉这场球赛。所以现在他们真的是骑虎难下,心惊胆战,却苦无应付之策。

徐子陵硬着头皮答道:“小人两个每趟下场打马球,都有十足取胜的信心,请皇上明鉴。”

李渊闻言目光投往李元吉,李元吉却望往韦公公,韦公公干咳一声道:“御骑长应比较清楚点。”

李元吉和韦公公可避而不答,免开罪李神通和李南天,程莫这御骑长却没推搪的资格,无奈地垂首如实的道:“臣下尚未有机会亲睹两位仁兄打马球,不过他们的骑功肯定不在对方之下。”

此时两边看台的人大多发觉场边李渊等人的异样处,纷纷往这边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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