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脸色有些红润,吐了吐舌头,沈牧对绿衣少妇点头道:“嗯,我们曾去过那里。”

“当真?”墨氏俏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问道:“你们在楼兰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张东平的人?他是奴家的相公。”

沈牧低头想了一下,摇头道:“楼兰的汉人不多,我印象里,没有叫这名子的。”

听闻此话,墨氏脸上的喜色收敛了些许,“是吗?相公前些时候启程去了楼兰,一直没有消息回来,因此奴家心里有些担忧?打扰你们了。”

沈牧摆手道:“夫人先不用过於担忧,不知你相公是几时出发的?楼兰和开封相隔万里,他此时可能在路上也尚未到达也未可知。”

“他也是这麼说的,这一走,没有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可是我……”墨氏欲言又止。

瑕见墨氏有难处,便笑着道:“要不,我们过几天再去帮你看看他是不是平安到了楼兰吧?”

墨氏哪里知道沈牧几人去楼兰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眼露一丝犹豫道:“山远路长,是否太劳烦几位了?”

瑕道:“放心,我们自有办法,去那也费不了多少事。”

“那谢谢诸位了。”墨氏对几人道谢后,便转身回到了家里,一个妇道人家,独自一人守在家中,难免被人说闲话,所以也不便让几人到家中。

“她这麼担心相公,看来他们感情狠好呢。”瑕望着墨氏离开的背影低声道。

沈牧道:“我倒不这麼想。听刚才那两个路人的话,他相公离家远行,倒像是被她逼的。”

“可她那副担心的样子,可不像是假的啊?”瑕有些不解,而且几人也都想要再去楼兰城转转,便乘着云来石来到了楼兰城。

虽然沈牧几人有段日子都没有来楼兰城了,但是这里的楼兰居民见到曾经救过他们的恩人到来,便都纷纷热情相迎,而那楼兰客栈的老板娘更是给几人准备了好了酒菜和客房,对救助过他们的恩人热情至极。

沈牧几人通过客栈老板娘得知,楼兰客栈内便有一个叫做张东平的青年,而这人刚好正要下楼。

沈牧便上前问道:“请问阁下可是张东平张公子?”

张东平身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褪色的蓝衫,样貌俊秀,不过却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见到几人有些陌生,便奇怪的问道:“正是在下。你们是?”

瑕道:“我们受尊夫人所托,前来此地——”

张东平一听到此话,便有些不悦道:“你们是那个女人派来的?走开!我不想见你们!“

暮菖兰道:“张公子,我们在开封遇见尊夫人,她十分担心你的安危,因此托我们前来探望一下你。”

张东平好像对他的媳妇并不喜欢的样子道:“你们去跟她说,我在这过得狠好!不想再见到她!”

瑕气的直跺脚,“你这人怎麼这样啊!你娘子那麼关心你,你怎麼这麼说话?”

“她是我娘子不错!”张东平道:“但我那个时候肯定是被她下了什麼妖术,才会昏了头娶了她!”

“妖术?”暮菖兰疑惑道:“公子请细说。”

见几人好像对其并不之情,张东平脸上的不悦之色缓和了下来,叹口气,缓缓道:“……我跟那个女人从小就认识了,她是一直想嫁我没错,可是我一直都没想娶她。没想到三年前,她忽然有大半年不见踪影,回来后就请我去一叙,说要和我做个了断。谁知我那天见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头上金爵钗,腰佩翠带环,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只觉惊为天人,甚至连谈了什麼也全无印象,回家后便急急地下聘迎她过门。”

几人一边听着张东平的讲述,瑕在一旁与夏侯瑾轩低语的说着悄悄话:“他是在说墨夫人狠漂亮吗?

夏侯瑾轩低声道:“我见墨夫人,铅华不染,然观之意态欣然,妆扮起来,的确是有十分颜色。”

瑕听到此话,插着腰,脸现不悦等着夏侯瑾轩。

“……”夏侯瑾轩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闭上了嘴巴。

沈牧看两人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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