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男人的人,却原来是一个女人,这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才给那个人有了可乘之机。大惊之下,克斯默德再想躲避,哪里还来得及?

一片银光划过,紧接着冒出了大片血光:

克斯默德神色突变,后退了一步。虽然受了伤,落在了下风,但他仍能保持着冷静,并依照目前的形势,当机立断地定下了目标——夺下对方手中的刀,立刻就可以反败为胜。瞬间作出决定后,他不发一言,毫不犹豫地开始付诸行动,继续抢攻。

那个人在一刀得手之后,闪身欲退,却是没有料到对方在身受刀伤之下,仍然不放过自己,心里不由得一惊。她早已无心恋战,而且被对方用这么无意而又无礼的方法识破了她是个女人,更是让她心慌意乱,羞窘无比。

她就只想着从窗口逃出去,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远离这个难缠的家伙。但她只觉得对方身体向自己一贴,随即便察觉那只拿刀的右手的手腕上一紧,已被对方钢爪般的手紧紧抓住。

这是一种极具实力,而又巧妙的手法。那个人简直还摸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一时只觉得那只拿刀的右手腕一阵剧痛,如果不松开刀把,这只右手一定当场被折断。这么一来,那把利刃,可就到了克斯默德的手里。紧接着克斯默德将刀一下挥砍,银光闪烁,反向那个人身上直攻而去。

贴身、夺刀、挥砍,虽说是三种不同的身法招式,然而在克斯默德施展起来,却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那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好扭身躲避,向旁边移动而去。

而就在那个人扭身之际,克斯默德恰恰挥出左手,正好就抓在了对方背在背后的刀鞘上。克斯默德原来只想着夺刀,等到触碰刀鞘之后,这才心中一动,当然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那个人用力一挣,只听见“哧”的一声,系着刀鞘的一根绳子,顿时从中折断。这么一来,刀鞘也到了克斯默德手上。

但与此同时,那个人已纵身一跃,从窗口蹿了出去,克斯默德紧跟而上,低头一看,发现那个人正沿着一根绳状物向地面落去。正在克斯默德犹豫着是挥刀将这绳子砍断,还是沿着绳子展开追击的瞬间,那个人双脚在墙壁上两下借力后,便以极快的速度落到了地面上。

就在这时,克斯默德所在房间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先生,你怎么了?”一把声音也从门外传了进来。

克斯默德一惊,而那个人已迅速地落到了地面,在黑暗中一下子就跑没了影。

克斯默德看了一眼那个人逃去的身影,忽然感到肩头传来一阵剧痛,侧头一看,才惊觉肩头处已鲜血淋漓,伤势实在不轻,只是刚才他专心于战斗,暂时忽略了伤痛,现在稍一放松,就立刻感受到了伤痛的折磨。

敲门声继续响起,克斯默德只好走过去开了门。

贝拉拿着一个烛台站在门外,在克斯默德开门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克斯默德肩头的伤口。

贝拉乍见他这副情景,不禁吓了一跳,“呀”的惊叫了一声。

“你……哎呀!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快快!”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克斯默德被他这么一说,更加觉得肩头伤口的痛楚,剧痛之中,整个身躯不由得晃了一下。贝拉更不禁吃惊,一只手紧抱住了他。

“先生……你……怎么搞的?”眼光在他身上一转,脸色突变,“看这一身的血……快进去……”

说着半搀半架着克斯默德的身体,将他扶着扶着睡到了床上。

克斯默德咬牙忍着痛,说道:“谢谢你,贝拉。”

“啊!”当贝拉将烛台凑近克斯默德身上的伤口附近,更是吓得神色大变,“快告诉我,伤口具体在哪里了,你流血太多,把伤口都掩藏起来了。”

克斯默德喘息着将那把刀入鞘,忍痛道:“在左边胳膊靠近肩膀的地方……贝拉,麻烦你扶我坐起来。”

贝拉道:“唉!到了这种时候,干吗还这么客套!什么麻不麻烦的。”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扶了起来,唯恐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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