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斗的问题,不断提高自己的格斗本领,并坚持锻炼自己的体能。他不仅自己苦苦琢磨,力求提高,而且还几乎每天都跑到窝车则的竞技场去,认真仔细地偷看学习着那些进行格斗比赛的人的格斗技巧。

长年累月的体能锻炼,以及对格斗如此刻苦的钻研,让克斯默德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本领明显提高,令他与同龄人的打斗,从以前的输多胜少,渐渐地变为赢多败少。有好长一段时间,克斯默德几乎不再挨打,而那些和克斯默德年龄相仿的毛头小子,也似乎不再敢那么放肆地去谩骂嘲笑他,毕竟他们那种嚣张而幼稚的优越感,都几乎被克斯默德教训过了,对克斯默德拳脚功夫心生的忌惮,令他们不由自主地变得收敛起来。

直到那个家伙的出现,才令克斯默德的境况又突然发生了变化。

克斯默德十四岁那一年的仲夏,某天午后,他如往常一般啃完一块又干又硬的面包,喝了几口水,便独自离开孤儿院,到窝车则的大街小巷到处乱逛了。

在以前,每当他穿行于窝车则的大街小巷时,总会有不友好的同龄人拦住他的去路,对他嘲笑谩骂,故意惹他出手。在路过的大人劝阻他们之时,克斯默德往往都已鼻青脸肿,而和他打过架的那些顽劣少年,也一般好不到哪里去。

但自从克斯默德以不凡的身手,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惹事生非的同龄人打倒后,渐渐地就不再有人敢拦他的路了。好长一段时间,克斯默德都能自由自在、顺畅无阻地行走在窝车则的大街小巷中,但这一天似乎不再如此。

克斯默德漫步在一条小巷时,两个身影突然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这两个身影一高一矮,矮的那个克斯默德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一个经常和他打架的小子,名叫特玛。而高的那个,克斯默德却从未见过,看上去至少要比克斯默德大两三岁的样子,就算没有成年,那也是接近了。

“小杂种,最近没有挨打,是不是觉得身体痒呢?看到没有,我这位朋友,他叫奥拉,他父亲是窝车则竞技场的一名正规斗士。当然,他很好地继承了他父亲的本领。你最近不是很能打吗?敢不敢和他较量一下?”特玛指着身旁那个名叫奥拉的小子,对克斯默德得意地说道,一双小眼睛射出阴险的眼神。这个特玛长得又黑又瘦,再加上眼神阴险,表情猥琐,以及说话语音尖细,当真如同坑渠老鼠般惹人生厌。不久前他被克斯默德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一次明显是找人来向克斯默德报复的。

克斯默德把特玛的挑衅当作了耳边风一般,只是冷静地注视着那个名叫奥拉的小子,但他当然不是看着奥拉的那张粗糙平凡的脸,那张脸上毫无亮点,实在是一张大众脸,没什么值得克斯默德注视的。克斯默德注视着的是奥拉身上所穿的一件红色的衣甲,虽然那件衣甲已经甚为破烂以及褪色严重,但他还是很快就认出这种衣甲,正是竞技场里的那些斗士所穿的竞技甲。

在竞技场中,克斯默德往往只能看到斗士们赤身luǒ_tǐ地拿着各种木制武器进行决斗,只能偶尔看到有穿着各种颜色竞技甲的斗士出现在场边。其实每逢窝车则举行竞技大赛时,这些斗士都会穿着竞技甲去参赛,只是在竞技赛举行的时候,像克斯默德这种身份的人根本连场都进不了,因此他几乎没有任何机会能看到那些斗士们穿着竞技甲进行真正的决斗。

毫无疑问,这个叫奥拉的小子,定然是从他父亲那里得到了这一件被他父亲废弃了的竞技甲,而他的父亲,克斯默德很大可能还在竞技场中见过。

奥拉斜着眼看向克斯默德,浓而杂乱的眉毛一挑,轻蔑地问道:“你敢和我打一架吗?”

“有什么不敢?难道我还会怕你吗?”克斯默德毫不畏惧地答道。

随后,克斯默德便和奥拉厮打在了一起,而那个叫特玛的小子,则在一旁观看,还不断偷笑。每当克斯默德挨了奥拉的拳脚,特玛便幸灾乐祸地大笑或者欢呼喝彩。而克斯默德全神贯注地和奥拉决斗,完全把特玛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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