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您忘记您自身的例子了吗？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呢?凌星与叶紫蝶在一起发挥出来的能量绝对是巨大的。”
“你懂什么？”凌雪的目光飘向窗外，追忆起很久之前，“我付出了多少才回到凌家本家地位并且帮助凌家在那一届拿到了最后的胜利。”
“所以你的女儿们就一定做不到吗？”花日晓之以情，动之以礼。
“还不够。”凌雪摇了摇头，“她们怎么可能理解在这样的大家族中做女孩子的苦？她们比我年轻的时候差远了。”
“一切都会进步，难道不是么？”
“进度太慢。”凌雪扶正了架在鼻梁上的镜框，“都道我执念太深，但有些事情，连纵秋到现在为止也是略知皮毛，不然为什么他那么不着急？这一次千金的命运之刻，很快就要来临了。”
“但听少爷的意思您是要立志做一个鬼母（同”鬼父“释义）的。”花日皱眉，好像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内幕？千金的命运之刻，她好像听女仆训练营的王牌们提到过，不过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对凌星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终止的，而且要变得更困难，必须要压榨她的全部能力。”凌雪的口气显得很强硬，“但像交性别维持费这种没什么用的要求会被替换掉成可以完成并能全面提升能力的。”
这不还是相当于变相的妥协了嘛......要知道破坏一个人的经济来源是很简单的，每次固定数目的金额对凌星来说才是最大的风险。
“能从您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就能回去向少爷交差了呢。”花日笑道。
“告诉我那亲爱的侄子，不要试图每次都挑战我的底线。”凌雪起身。
“少爷不会管太多的，毕竟他还想好好当一个吃瓜群众。”花日放松地说道，“下次再见喽！”
花日离开了，只剩下敞开的窗户与随风摆动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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