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先还得安抚两个人,个是袁术,个是乍融,属下有计,可让这两人狗咬狗,无暇顾及主公,如此来,兖州之围便解了半。”
“文若妙计!”曹操高兴地说道:“不止如此,南阳的刘磐和袁术向不睦,不如趁此机会,联诺刘磐,让刘磐从南阳突袭袁术后方,到时候袁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实力惦记本公的东海郡。”
“至于乍融嘛,扬州如今是盘散沙,不妨祸水东引,让乍融去扬州捣捣乱,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曹操说完又看向满宠问道:“伯宁,你今天怎么言不?莫非是觉得本公哪里有错?”
“主公误会了,宠以为主公和诸位先生说得都很有道理,属下没有什么补充的,只是有个担心,苏辰麾下骑兵可是连西凉军都畏惧三分的,主公何以为敌?”
“这……”骑兵直是曹操的新兵,天下出产马匹的并州凉州幽州都和他没什么关系,苏辰可不是公孙瓒,他严令战马流向南方,高顺也是样,只有吕布偶尔给南方诸侯卖些马匹,但都是屈指可数,袁绍手下都没有多少骑兵,更何况曹操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的就是曹操现在的处境。
“哎!”想到这里,曹操重重叹。
不理会曹操的悲叹,涿郡可是迎来了桩喜事,幽州牧苏辰的大公子即将大婚,这件事甚至吸引了全天下的目光,各路诸侯也都纷纷派人前去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