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也没来看我。”

安昔嘟起嘴,忍不住也透出两分埋怨的语气。为了将守卫者发展起来,两人牺牲的时间又何止这两周,两年来聚少离多,倒是每每都能体会到“久别胜新婚”的感觉。

头顶上传来弗洛卡的闷笑声,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没去看过你?”

安昔勾了勾嘴角,“所以你来了?”

“三次去你办公室,五次路过实验室,不过你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工作……”

“嘿嘿,那是我很兴奋啊!”安昔转身抱住他,笑嘻嘻地打断他的话,“不觉得守卫者的发展得很顺利吗?明天的庆典上,df将宣布建立全人类对抗丧尸的同一防线,虽然现在影响力还有限,但总有一天我们的理想能得以实现。”

这个计划一直以来都处于保密阶段,虽然在df建立之初就已经确定。

沉浸在喜悦中的安昔并没有留意弗洛卡眸中一闪而瞬的黑暗,“现在和我们建立盟友关系的火种虽然只有27个,但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多。等这一批抗丧尸转化疫苗试验成功,肯定还有……”

弗洛卡突然吻了她一下,如蜻蜓点水。

安昔瞪圆了眼睛,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你干嘛?”

“现在可不是工作时间,‘贞德’小姐。”弗洛卡注视着她,眼神戏谑。

这两年他也在积极地学习地球文化,语言文字方面也不说多,英语和中文已经略有所成。加上那个天赋异禀的翻译系统,现在与其他火种外交的工作落到了他的肩上,安昔只需要安心地做她的研究。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现在说话的频率比以前高了不少,基本已经脱离了魏琰式冰山的行列,虽然微妙得有些毒舌。

“那你想听什么?”安昔倒是皱起眉头,她现在成天都是工作工作,非要她说些别的她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对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奇怪的女孩……”

弗洛卡慢悠悠地接口,“不想说的话,‘做’也可以。”

安昔的声音截然而止,仿佛接收到了危险的信号,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做,做什么?”

弗洛卡撑着桌面,也不阻止她后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是游刃有余的猎人,“按照地球的说法,我们在一起交往也有两年了吧?难道你还不觉得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了?”

被他目光锁定的安昔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又往后退了两步,附赠想糊弄过去的傻笑两枚。

“你还想让我等多久?”弗洛卡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别样魅惑且具有压迫。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理论上,这个话题也没什么好回避的。安昔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另一只手在背后悄悄搭上门把,但是女生嘛,对第一次总是有些害怕的,而且那些年看得abo文给她留下了还挺深刻的印象……

面前的这个可是alpega女性,鬼知道会变成样子。

“我觉得还是再缓一缓吧,至少等个酒后乱性什么的!”

安昔挣扎了一下,视死如归地扔下这句话,开门就想跑——然而门锁咔嗒响了两响,竟然纹丝不动。

哎哟,尴尬。

她保持着僵硬的开门姿势,悄悄转过头,弗洛卡抛着手中的遥控锁,稳稳接住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朝她走了过来。安昔吓得转回了头,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一片阴云缓缓笼罩在她的头顶。

“酒的话,我这里也是有的。”

弗洛卡俯下身,刻意压得低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安昔的脑海里瞬间融化成了一团浆糊,“择日不如撞日,难得你送上门来,我可不会让你溜走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扛了起来,向校长室内侧的休息室走去。

“不不不,我明天早上还要在庆典上发言……我稿子还没背,等等,今天绝对不合适!”

安昔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不争气的身体居然一点挣扎都不打算做。

弗洛卡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脚踢开休息室的门,将她轻轻抛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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