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第二天恰是周末,刚经历了一场逃亡的众人也就安安心心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将未来的烦恼统统抛之脑后。唯有安昔,在昨夜和严黎促膝长谈了三个小时后,还没有迈出过房间。

“安昔她没事吧?”沙切尔斜躺在沙发上,眺望着楼梯口,有些不解,“不是没有人怪她吗?”

餐桌旁敲击着电脑的齐归手势一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有时候,没人怪反而会更痛苦,沙切尔你这样的粗神经是不会理解的。”

“哈,你是说我笨吗?”沙切尔一瞪齐归。

“不不不,只是迟钝而已,而且这是好事。”齐归连忙摆摆手,转移话题,“咦,弗洛卡呢?”

沙切尔果然上当,忿忿咬牙,“他在后院,好像在琢磨写什么入职申请……哼,一点都不关心朋友。”

正在整理厨房的魏琰突然开口,“中午没有食材了。”

“那就去买呗,我陪你去。”沙切尔眼睛一亮来了精神,帅气地翻下沙发,“不不不,你把要买的东西告诉我,我带安昔出去散散心,一举两得!”

魏琰张口开始报项目。

沙切尔耐心地歪着脑袋听了一会,果断伸手打断他,“你还是找张纸写下来吧,我记不住。”

齐归在餐桌旁偷笑,呛得咳嗽不止。

购物单拿到手,沙切尔一步三跳地上了楼梯。然而越靠近安昔门口他倒是越忐忑,最后忍不住再三演练说辞,才敢抬手敲门,“安昔,我可以进来吗?”

还没见到人,他自己就先局促得脸都红了。

房内悄无声息,沙切尔正待再开口,里面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巨响。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礼数——虽然他原本也不是拘于礼教的人,直接破门而入。

“发生什么事了?!”

入眼的床上并没有人,安昔在打开的窗边站着,回头惊讶地看着他。而在她身前,弗洛卡立于窗框上,听到声响只淡淡往他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将安昔一拉一揽,直接跃下二楼。

沙切尔急忙跟到窗边,指着“挟持”走安昔的弗洛卡大叫,“喂,明明是我先来的!”

弗洛卡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做了个鬼脸。

沙切尔炸了,“弗!洛!卡!”

而被带着跳下了二楼的安昔还没反应过来,弗洛卡又拉着她飞奔向门外。她依稀可以听见沙切尔愤怒的咆哮声,好像还有另一道影子从她的窗口一跃而下。

他们应该知道窗户只是通风,门才是供人出入的吧?

安昔只来得及在心里吐槽一句,就被嫌她跑得太慢的弗洛卡扛在了肩膀上。她头一次感受到弗洛卡奔跑的速度,快到连视野里的景物都模糊,但这个头朝下的姿势颠得她快要把隔夜饭呕出来了。

真的是亲队友,明明对沙切尔他都是用公主抱的!

但直跑出一个街区,弗洛卡才停了下来,理所当然甩掉了跟在后面的沙切尔。半蹲身体放下安昔,他瞟了她身上的睡衣一眼,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将腰带系紧,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抢到手的“猎物”。

“呃,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捡回半条命的安昔还一脸懵圈。

弗洛卡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淡定地回答,“魏琰说没有食材了,我们去买吧。”

就这事??安昔瞪着眼睛看着他,搞得像生死竞速?

弗洛卡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朝城中心广场走去。因为住在中心地段,离他们家最近的购物点就是广场上的标志建筑——购物天堂。不过他们的邻居出行一般都有车,而奥赛罗并没有给他们准备,所以困扰的只有他们。

安昔将出口的抱怨被掌心的温度所堵住,她沉默地跟着弗洛卡走了一段,“我刚起床,还没有梳洗过。”

没刷牙没洗脸没梳头,就被他打包拎了出来。

虽然他的外套够大遮住她的睡衣,但安昔往脚上看了一眼,“穿的也还是拖鞋。”

这段路人少也就算了,他们这可是要径直走向城中心最繁华的地段!连她自己都为蓬头垢面出现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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