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蹲下来,准备再加上拳脚,但被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拦住了。

沙切尔接住他要落下的拳头,目光中含着隐隐的愤怒,“太难看了,刀疤。”

“给老子滚一边去!”刀疤挥开他的手,猛地一拳挥过去,但对手是沙切尔,他甚至都没有躲闪,直接又接住了那一拳头,神色未动。

安昔趁机扶着墙站起身,准备用手遮住那个开关。

但有一只手提前握住了手柄,指间戴着枚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据说那是搭档的证明。

“抱歉,我回来晚了。”

弗洛卡低头,注视着她。

安昔僵了一会,反应过来的瞬间直接搭手拉下关闸——有空耍帅不如先把门关上啊,大哥!这特么不是电视剧,要出人命的啊!

“没事就好。”

她长出了口气,倚着墙缓缓坐下。

弗洛卡握着她的手,扶着她坐好,站在了她面前。看上去比离开时狼狈了不少,但也仅限于衣服层面,血污沾得比较多,没有什么伤口。

安昔看着他的背影出神,那赵云当年七进七出长坂坡得有多帅?

“哦,她等的就是你?”刀疤也回过了神,嗤笑出声,“原来是个小白脸……”

安昔闭上眼睛懒得再看。

如预料中地响起一连串皮肉撞击的闷响,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刀疤已经躺在了地上。弗洛卡看着她,然后踩上了刀疤的脸,整个鞋底都印上了他左脸。

“混账。”刀疤闷哼着,张口竟然吐出两颗带血的牙。

喂喂,有点打过了!安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将弗洛卡拉开,回头看对方队员的脸色。不过就辉哥和齐归而言,脸色好像一般,漠然得像个陌生人,看来他们队内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弗洛卡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吓得安昔一个僵硬立正站好,“你守住了我的后背,搭档。”

安昔偷瞄他的表情,捕捉到他嘴角的一抹坏笑,显然是故意逗她,气得打开他的手。

厚厚的闸门落下,被分隔在外面的丧尸抓挠着钢板钻不进来,被困在里面的丧尸经过一轮扫射,也算是清理干净了。劫后余生,本该是庆祝的时刻,但因为刚才的事件,两队间的气氛迟迟没有缓和过来。

安昔想去帮队友包扎伤口,身后一声暴喝停住了她的脚步。

“弗洛卡·普利斯通,帝国的叛徒,准备受死吧!”沙切尔怒目圆睁,拔出双枪,齐齐对准了正前方的弗洛卡,“为了帝国的荣誉,为了王的尊严。你我之间,能活着看到明日之阳的注定只有一个。”

少侠,好一段羞耻度爆表的中二台词!

安昔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听见隔壁队也有人在交头接耳看热闹,“看,那傻小子又开始了。”

而作为焦点的另一主角,弗洛卡淡定地看着义愤填膺的沙切尔,“哦?你哪位?”

沙切尔整个人都石化了。

安昔努力憋住笑,看着弗洛卡若无其事地朝着自己走来,“你真的不认识他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人应该缘分不浅?”

其实还挺好猜的,根据沙切尔之前的描述,一个是反叛军首领,一个是政府军的先锋,想必久战成友,亦敌亦友,相爱相杀——好像混进来了什么奇怪的词。

“有也是孽缘。”弗洛卡风轻云淡地回答,“就是在和这家伙交战的时候出现了宇宙裂缝,我才被卷来了这里。”

“啊啊啊啊!”

缓过神来的沙切尔果然又炸了,“你竟然敢说不认识我!杀兄之仇,我可是没齿难忘!”

弗洛卡的脚步突然停了。

安昔眨了眨眼睛,他现在这个表情和把同志之戒交给她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混杂着寂寞和伤感,浑浊不清。

“所以怎么样,再打一次?”弗洛卡转过身,表情同步一百八十度转换为倨傲轻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七战全败吧,又想输了吗?政府军养出的废物。”

“混蛋!快点来打一场!怕你啊!”沙切尔将枪插回了枪套,捋起了袖子。

弗洛卡一改之前冷漠的态度,直接扑了过去。

状态提示:19.引狼入室--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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