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巴,最终压下心底的疑惑,今天晚上该结束的必须结束,又何必再问那么多?

舆洗室里,包馨儿掬了捧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这张脸越来越陌生了,就在中午出校门前,她还存着邪恶的心思,许是因为易斯哥哥身陷囹圄太久,她太想他,又见不到他,所以想跟他去作伴……

“馨儿?”

中年男人沉厚熟悉的声音令包馨儿大吃一惊,神色惶然地看向门口,“伯父?”

“这里不方便讲话,你跟我来。”包傅舍压低嗓音,他的脸色是包馨儿从未见过的复杂。

一间单独的包厢里光线异常暗,只有窗外的光淡淡地洒进来,包傅舍没有打开灯光,而是等包馨儿进来后,将门从里面上了锁。

“那个男人叫什么?”包傅舍直截了当地问。

“伯父你别误会,我跟他没……”

包馨儿急于解释却被包傅舍抬手打断,只见他两步蹿到窗台前,从身上掏出香烟刁在嘴里,可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无奈,他将烟夹在手指间,没回头,语气严苛道,“馨儿,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跟我乱扯。”

她即便是看不到包傅舍此时的神情,也能猜得出他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包家人最怕的就是她不配合救出易斯哥哥,不帮助包氏脱离困境。在这个危难的紧要时期,她却跟旁的男人在这里幽会,他没有伸手掴她的脸,怕也是隐忍到了极点。

包馨儿深深点头,“他叫齐阎。”

包傅舍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才又问,“他什么来历?”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g夜总会的新老板,但是包家与易斯哥哥的事情我没有跟他说过,因为我怕他与帕尼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人。”不想包傅舍担心,她顺便说了自己的顾虑。

“g夜总会的新老板?他只是这样跟你说的?”包傅舍不解。

“嗯。”包馨儿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不过也没敢多问。

“他知道你是利伟文的妻子么?”包傅舍转过身子,只是他背着光,包馨儿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一愣,知道了她与利伟文的关系,自然也就知道包家与易斯哥哥的事情,而且齐阎还亲口道破过包家与利伟文的利益关系,那么她的上句话,显然是自欺欺人。

包馨儿低下了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被包傅舍两道激光似的眼睛打穿孔了。

“知道。”她的声音低的连她自己都不想听见,估计包傅舍此刻很想把她从窗户给丢出去,没能让利伟文救出包易斯,还招惹了其他男人,换作包母的话早气得上蹿下跳,揪着她的头发破口大骂了。

她以为包傅舍会动多大的甘火呢,却听他嗓音沧桑、无奈中竟带着一丝显尔易见的恳求,“馨儿,不瞒你,我刚才请了杰里总警司用餐,这家伙压根就不买我的帐,包括利伟文,他都不放在眼里,所以你找其他的男人也是很明智的,只要能救易斯出狱,救包家于水火,我都支持你。就算你想要回易斯的股票与房产,我都会毫无保留的给你。”

“伯父,你过虑了,救易斯哥哥是我义不容辞该做的。”包馨儿有些受宠若惊,却还是理智道,“我还是相信利伟文可以帮助包家,而我跟齐阎真的只是泛泛之交。”

“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包傅舍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嗓子。

包馨儿神色一怔,身子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栗,包傅舍虽然不喜欢她,却很少如此声色俱厉。

“伯父你是让我——”她对包易斯的情感有多深,包傅舍是知道的,她被迫嫁给利伟文已经很痛苦,很不堪了,难道还要她……

包傅舍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再开口,嗓音轻淡了许多,“我看这个齐阎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就当了g的老板,馨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此人多少跟齐泰会有些关系,在旧金山,这样背景的人肯定黑白两道通吃,那么易斯的事情……馨儿,监狱那个鬼地方真不是易斯该呆的。”

包馨儿打心底还是愿意相信利伟文有这个能力,但也理解包傅舍病急乱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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