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了，林轻才听到防盗门打开的声音，走出房间一看，果然是余婉卉回来了。
余婉卉正在换鞋子，见到林轻出来，不由得微微一怔：“还没睡啊。”
“嗯。”
林轻点点头，感觉她情绪不太对劲，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我没事。”
余婉卉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姐姐她说没脸再见你们，也不知道怎么补偿你们，以后再也不直播了，她已经买了最近的机票回老家了，打算用下半生好好照顾爸爸，你能原谅她吗？”
“……不能。”林轻摇头道。
余婉卉一怔，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小叶子的事情，我不可能原谅她。”林轻说完，又叹了口气：“不过，只要她别再出现在小叶子的面前，我也会慢慢忘掉这件事。”
“谢谢你。”余婉卉低声道。
“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睡吧。”林轻摇摇头。
“对了，今天……”余婉卉说了一半，看了一眼不远处小叶子的房间，又停了下来。
林轻知道她的意思，便说道：“来我房间吧。”
两人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余婉卉看着林轻，犹豫一下，问道：“今天，钓鱼tv的大多数直播间都有观众在讨伐那个q神，说他欺负残疾人，连残疾女孩儿也不放过之类的话，估计很多都是一些水军，这是你请的吗？”
“水军？”林轻不由得一怔。
余婉卉见他的表情，顿时明白答案了：“不是你？”
林轻微微点头：“我是有这个想法，打算过几天就请一批高级水军，再找私家侦探去摸摸那个q神的底，让那个家伙永无宁日，耗到他不敢直播为止。”
余婉卉疑惑道：“难道是有其他人趁机搞那个q神？”
“直播行业有竞争对手很正常，落井下石的不在少数。”林轻淡淡道：“正好，帮我省点钱，过几天我给你钱，你去请私家侦探摸摸他的底吧，要是抓到什么劲爆新闻就更好了。”
“行。”余婉卉点点头。
林轻沉默了一下，轻声问道：“婉卉，问你一个问题，今天我打了你姐姐那么重一巴掌，你有没有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