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跟真的一样。”姬烟半信半疑,挨个跑到男女厕所看了看,果然看见女厕所中间蹲位上倒塌了一面隔墙。她跑出来,面色古怪的看着毕然,“你半夜跑到女厕所干什么?”
“干……”毕然见姬烟神情怪异,恐怕已经有了不好的想法,他怕越描越黑,干脆双手一摊,“我什么都没干,就上了一趟小厕。”
“不是你干的,那墙是谁推倒的?”姬烟已被毕然勾起兴趣,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算完,“你别告诉我墙是自己倒的啊。”
“我尿倒的你信不信?”毕然不敢说被披发鬼给惦记上了,她正眼巴巴在化粪池等着和他双宿双飞,所以只能扯卵蛋了。
“你……我信了你的邪!”姬烟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毕然,“你不说就算了,我自有办法搞清楚女厕所发生的事情。”
这下轮到毕然好奇了,“你有什么办法?”
姬烟像个小女孩一样,赌气道:“哼,我就是不告诉你。”
毕然无所谓道:“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到时候别求我。”
“笑话,我为什么要求你?”姬烟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你们笑什么呢?”半丈高坟堆似的阴阳八卦花坛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
“谁?”毕然和姬烟吓了一跳,都以为声音是从花坛里冒出来的,见鬼般对着花坛同时大喊一声。
两人光顾着斗嘴,谁也没有发现火葬场来人了。
话音刚落,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哭丧着脸从花坛后面转了出来,而且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少男少女,也是哭丧着个脸,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们的一样。
那少女穿着一身红衣红裤,浓妆艳抹,眉目如画,嘴唇一点朱红,盘着日式发髻,貌似艺伎。而少年则穿着白衣白裤,长得帅气俊美,却面无人色。乍一看,两人活脱脱就是死人出殡时陪葬的那对纸扎的金童玉女。
那中年美妇体态丰腴,一头波浪卷发,身穿黑色蕾丝连衣裙,超短蕾丝花边黑丝袜,如同刚死了老公的黑寡妇,充满诱惑的走到毕然和姬烟面前。
她上上下下把两人打量了一番,赞不绝口的说:“不错,不错,身体不错,精神也不错,公望的眼光确实不错,每次都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你们就是毕然和姬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