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宁老爷子和宁熠渊也眼都不眨地盯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没事的。”墨初抬头,送出一个甜甜地笑意,等再低头,眸光不由得一凝,仔细检查着宁振海腿上的伤口。

“吓到了吧?”看着墨初惊骇的眼神,宁振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手抚上他腿上的伤疤,“只是看着有些恐怖而已,别怕。”言语间,竟是把墨初当成子女一样对待。

宁振海坐在沙发上,将裤脚给卷了起来。一道骇人的伤痕赫然落在他膝盖关节处,即使已经结疤,看着依旧有些触目惊心,足以想象出当时的情景有多痛!

“好!”没等宁振海说话,宁老爷子倒是一口答应下来,眼底难得带上几分慎重和感激,“无论结果怎么样,这事我们······都谢谢你了!”

对上宁振海的目光,墨初微微张嘴,“这个······我得先看看您伤口的具体情况。”

就连旁边的宁振海也难掩激动地盯着墨初。当初他不是没治疗过,但因为在战场上耽误的太久,伤口里面的神经、骨头几乎已经全部损伤,想要恢复,不过是痴人说梦!可是······如果是这丫头的话,说不定还有几分希望,毕竟她已经创造了太多奇迹,不是嘛?

“小丫头,你······你这话,是真的吗?”宁老爷子猛地回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心底不由得浮现出几许希望。

她的声音并不大,而前面两个人的身影不禁一顿!

“也许,我可以试试。”瞧着宁熠渊的眸光,墨初忽然出声道。

虽然他和父亲的感情并不是很深刻,但却能明白他内心的伤痛,一个习惯战场的人,因为腿脚不便而只能转战到政界,这份遗憾怕是会一直留在他心底吧······

宁熠渊这会儿正盯着宁叔叔的伤腿,眉头微皱,眼底也浮上几抹担忧。

宁熠渊的语气很清浅,墨初却从中听出了几分伤痛,不禁微微抬头。

宁熠渊自然也注意到她的异样,脚步微停,轻声在她耳边解释道,“这是我父亲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了,所以······”

墨初的脚步不禁微微一顿。

你够了!墨初给了他个警告的眼神,将手给扯出来,这才一本正经地往前走。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注意到前面宁振海走路时,腿好像······有点问题。

“怎么,被吓到了?”宁熠渊瞧着墨初这窘迫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用力揉了揉墨初的脑袋,还真是个傻丫头!就他们俩这动静,能瞒得过爷爷他们吗?怕是早就了然于心了,只有这小丫头还一脸担忧。

好笑地盯了一眼两个小家伙牵着的双手,宁振海又状似无事地将头给转了过去,墨初才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宁振海忽然余光往他们这边一扫,把墨初给吓得厉害,差点就同手同脚了!

“好了!”墨初被他逗弄得小脸通好,挣扎着要把手从他那铁箍般的大掌中收回来,却被宁熠渊给握得紧紧的。

“真希望时间能再快点!”宁熠渊凑近墨初耳边,语气带着几分懊恼,他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对上宁熠渊深邃的双眸,她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距离他们结誓的时间······还有三个月。

“恩?”宁熠渊这没头没尾的话倒让墨初一愣,什么还有三个月?

“还有三个月呐!”

即便这会儿还在宁家老宅,宁熠渊也不老实,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牵起墨初的手,还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倒把墨初给吓了一跳!我去!前面不到一米就是宁爷爷、宁叔叔两人,宁熠渊竟然这么大胆,也不怕被发现?

“恩。”宁老爷子两人走在前面,墨初和宁熠渊落到后头。

这幅模样倒是引得老爷子冷哼一声,这臭小子!从小到大就是一幅冷脸,跟个冰坨子似的,这会儿一说起结誓,那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也没见他对自己这么殷勤过!“行了,走吧,我们去客厅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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