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她不是应该已经到家了吗?

这么模模糊糊想着,妃诺迟钝地动了动手指开始回想之前留存在脑海里的记忆。她记得她和妃晓雪从商场里出来上了出租车,记得出租车的司机是一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然后……

然后,她的记忆里没有然后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酒店的套间里男子一边心急地脱衣服一边奇怪地看向一直站在原地的妃晓雪。

妃晓雪鄙夷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站在这里围观,要不是还少了点东西,我早就出去了。”

她一向看不起秦维这种只知道玩女人的浪荡公子哥,如果不是想亲眼看着妃诺被毁,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诺,这是最新型的媚药,只要稍稍用一点,就能让人把持不住。”

妃晓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冰蓝色的液体。

男子迟疑片刻接过去:“真的只是媚药?”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而是药这种东西很容易出事,万一不小心弄死了人,他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秦维,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男子的怀疑让妃晓雪怒了,之前要不是看他容易掌控,她也不会找上他,可现在箭都在弦上了,他还有闲功夫磨蹭,“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多的是人愿意!”

她说着作势要喊其他人。

“行行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吗?”秦维压根舍不得到嘴的美人就这么跑了,“不过这个要怎么用?给她喝?还是注射?”下定决心的他开始跃跃欲试。

“直接喝了就好。”妃晓雪说着走到床头用力掰开妃诺的下颚。她的动作太快,让本来想伸手的秦维只来得及感叹一句:“还真是粗鲁。”

不过感叹归感叹,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药瓶打开后冰蓝色的液体被毫不留情地灌进妃诺口中。

妃诺昏昏沉沉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喉而下,她努力挣扎片刻蓦地睁开了双眼。

“你……你醒了!”妃晓雪被突然睁眼的妃诺吓了一跳,她有些心慌,旋即很快意识到不对,为了以防万一,她明明下了很大剂量的药,可现在不到短短两个小时,她怎么会突然醒过来。

“你觉得呢?”妃诺冷笑着一把拽住妃晓雪捏着她下颚的手,然后趁着她站立不稳的瞬间死死扼住她的咽喉,“妃晓雪,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什么?”被人制住要害的妃晓雪一边朝着秦维使眼色,一边艰难地开口。

“我最讨厌别人设计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你的计划,我就想这样轻轻一用力让你再也醒不过来。”妃诺的语气轻轻柔柔的,眼神里却溢满了嗜血的锋芒。

上辈子为了不让自己沦落为玩物,她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脸,这辈子……她的眼神一厉,掐在纤细脖颈上的手指陡然收紧。

“等……等等,杀……杀人……是犯法的。”秦维结结巴巴地开口,不能怪他胆子小,是妃诺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了。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冷漠的眼睛,那种感觉就好像人命在她眼中都不过是无机质的死物,只要她想,就可以肆意地收割。

“是吗?”妃诺的视线慢慢扫过战战兢兢的秦维,然后满不在乎地看着妃晓雪的眼睛,“你觉得,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会怎样?”

“……”妃晓雪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知道今天就算她死了,警察也不可能拿妃诺怎么样,先不要说傅家,就是澹台家也不会让妃诺在这个紧要关头出事,他们只会趁机捏住这个把柄威胁傅家扶持澹台家族。

而妃家,妃家有现在的优渥生活靠的完全是傅家,如果父亲知道了自己做的好事,他绝不会再管自己的死活,反而会庆幸自己死得早。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见她开始害怕,妃诺微微松了松手厉声质问。

虽然一开始的确动过杀心,但最后她还是克制了下来,再过几日就是末世,她不想给自己和傅家惹麻烦。

“没……没有,我……我只是嫉……嫉妒。”妃晓雪本来是害怕的,可是说着说着她却激动起来,“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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