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是烂不掉的，也不会发霉，但是，这跟路边的石头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以，司徒老夫人眉心狂跳，哪里有心情喝茶，说话都磕巴了：“邱家妹子，这，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以后都没有了？”
丁玲玲在旁边微微笑了笑。
邱素素抬了抬手：“老夫人，喝茶！”
老夫人心头紧张，随便抓起喝了一口，忙不迭又要说话，哪知道下一刻，腹中升起一团热流，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茶中有毒，但很快就发现不是。
这茶水，竟然蕴含着极强的灵气。
比聚灵丹的效果还要强。
“这……这是什么东西？”她无比震惊。
邱素素看向叶开。
叶开笑了笑：“老夫人，不要担心，你们司徒家大肆收购妖丹的事情，我当然是知道的；也不会让你们的努力付之东流，你们手中所有的妖丹，我都要了。”
老夫人看向叶开。
其实，她还是看不起他，无他，一个没灵根的人，始终上不了台面。
“那你们用什么东西交易？”
“老夫人刚刚喝的茶，怎么样？”叶开问道。
老夫人道：“很不粗，里面蕴含的灵气，跟聚灵丹都有的一比，而且消化的更快，吸收的更快，就是量可能会少一些。”
叶开道：“这叫作聚灵散！算是聚灵丹的变种，因为炼制聚灵丹的药材不够了，所以只好用这种代替……那么，老夫人觉得用聚灵散可以换你手中的妖丹吗？”
“只要数量够，当然没有问题。”
“那就好，另外，我想再跟老夫人做一笔交易……你们司徒家帮我去卖这种聚灵散如何？当然，我还有很多别的丹药，只要你们有运营的能力，我可以让你们司徒家成为天武郡最强大的家族。”
老夫人皱起了眉头。
她心中是很有疑惑的。
聚灵散，她从未听说过；那十成丹药，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现在最大的疑惑，是邱素素哪里来那么多丹药？
“我能不能问问，这些丹药的来历，稳定吗？”老夫人旁敲侧击的问出一句。
叶开道：“只要有药材，没有任何问题。”
邱素素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加了一句：“我儿子是炼丹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