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临点头道:“奴才明白,里外都叫人守严实了,保管少不了东西,也肯定多不了东西。”
“公公果然睿智。”沈栗赞道。
雅临即使忧心忡忡也不禁高兴:“沈七公子谬赞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栗贤弟,你醒了?”
沈栗转头去看,原来是霍霜兴冲冲进来:“可算醒了,嘿,你醒的是最晚的,那天我和雅临忙着拌嘴,没吃几口,中毒最轻,你多吃了两口,结果多睡了一天!”
沈栗笑道:“看来两位这场架没白吵。”
雅临道:“要不说奴才平时脾性好着呢,那天不知怎么就看霍大爷不顺眼,可见是天意。”
霍霜一撇嘴,心道天意个屁,那天是老子麻爪了,进退失了分寸,和你一个娘兮兮爱哭太监掐架真是掉价。
沈栗笑问:“怎么不见夏兴兄?他吃的比在下还多,如今可脱了危险?”
霍霜与雅临对视一眼,道:“他倒是醒的比你还早,不过他被缁衣卫抓去了。”
“什么?”沈栗惊道:“怎么竟抓了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