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摆摆手:“没事没事,钟爷,这疯汉在这已喝了十八坛酒了,眼下在这胡言乱语,可如何是好?出了事情,老金我担待不起啊。”
钟蕴朗安慰道:“没事,这事我来处理。”那粗眉大汉‘哼’了一声:“嗯?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你是狗皇帝的人,还是王相……啊,呸,什么王相爷,该说老狗贼。你是王钦若老狗贼的手下?”
钟蕴朗听他一口一个狗皇帝,双眉一挑,甚是不快,心中暗骂:“这莽汉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当朝天子,可还要命不要!”但听他语气之间大义凛然,虽有些偏激,但说不定其中真有什么隐情。
钟蕴朗环视一周,见众人目光齐齐望着这粗眉汉子。钟蕴朗不愿事情闹大,朗声道:“这莽汉子喝醉啦,老金,将他扶回屋里。”又见这粗眉大汉口中嘟囔,又要叫嚷,钟蕴朗身形一动,掠至这大汉身前,伸指往这大汉哑穴点去。
岂知手指触及穴道,竟又一股反弹之力将钟蕴朗手指震开,这大汉咧嘴一笑:“想要封我穴道,你还……”
话说一半,便再没了声音。众人只见他嘴唇开合,却听不见他说出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