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革命都需要土壤,革命的火焰需要燃烧是得有燃料的。对于很多清人来说,日子过得是不算好,但是所谓康乾盛世的一点尾巴,加上大唐的近代化渐进,实际上社会中并未酝酿多大的不满。百姓们对于清廷没有什么怒气,对于唐人也不存在抵触。唯独他们不喜的是,搞乱他们正常生活的人。
在北方,搞事的人是义和团,在南方显然就是革命党了。大家日子过得好好的,穷苦一点也就算了,你来闹事打仗,还把唐人给引了出来,这不就是作大死了吗。
百姓们对于唐军是有基本信任的,当年唐军在江南等地行动,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优良作风广为流传。压了别人家的庄稼给赔偿,拆了人家的屋给建新的都是有凭有据。唐军不抢掠、不闹事,而且竭力维护当地平静,加上唐人做事公平和善,都是百姓广泛认可的。
福州人都有几个大唐的阔亲戚,相对来说对加入大唐是积极度比较高的。所以,革命党被一锅端,唐人出来主持局面都是他们乐于见到的。
所以哪怕革命党人在街上喊破嗓子,声泪俱下的控诉,大家也都是当看猴戏一样。他所说的,百姓们没有感同身受。相比义和团,革命党的知识分子是多。但是他们脱离了群众的基本需求,所凝聚的共识,仅仅是偏激和狭隘的民族主义,甚至还有传统腐朽思想作祟。更加无法掩饰的,是这群人实际上都有着强烈的利益心,本质上搞革命就是投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