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大人是忘记了前几天发生的事吧?”朱梦缓缓走到阢玄面前蹲下身子,用腰囊中抽出一个小竹筒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蛊术再厉害,也抵不过一筒小小的解药。”
“你胡说八道!蛊术只有我们蛊师能解!”
阢玄看着她手中的小竹筒,呸了一声。
“信不信由你。”朱梦把小竹筒收回手中,转身又坐在树根上笑道:“既然你已经栽在我的手中,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景国为什么会割让延陵县?北蒙王跟景帝到底做了什么交易?你们跟南越又做了什么交易?”
“哈哈哈!”阢玄轻蔑的笑着:“可笑!你以为你捉住了我,我就会回答你的问题?做梦!小贱人!”
朱梦挑了挑眉:
“想不到堂堂一国蛊师,说话也这么粗鲁。”
“哼!要杀要剐就赶紧来,免得误了时辰,我反将一军!”
“看得出来你是个不易屈服的硬汉,一把年纪了还在拼死拼活。”朱梦翘起二郎腿柔声笑了笑:“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蛊毒的解药?”
话落,阢玄神情一怔,抬起老眸看着朱梦那诡异的笑脸,不禁随着朱梦的话生起一丝疑惑。
沉默片刻,只见朱梦又继续开口说道:
“北蒙的蛊术流传千年且从不外传,下蛊之后除非有蛊师调配的解药,否则也需要蛊师控蛊引除,你就不问问在一年前两万余秦家军的蛊是怎么解的?不好奇现在的我为什么会有蛊毒解药?”
“秦家军的蛊毒!真是你所解!!!你居然敢坏我大事!!!”
阢玄咬牙切齿的瞪着朱梦,狠不得将她那张云淡风轻的面孔撕烂!
他当初不相信朱梦能够解秦家军的蛊毒,但他也一直没有找到别的证据去证明,那是他所下的蛊,郁结在心里的疙瘩如今被她掀开,这叫他怎么能不气愤!
“是我解的,不过我若是在那时候承认,恐怕就不是失踪那么简单吧?”
朱梦嗤笑了一声,轻蔑的说道。
“你别想以为你说出这些话我就会乖乖顺从你,想从我口中套出什么东西!你还嫩了点!”
阢玄沉眸提高警惕,冷笑的对朱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