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森勇羡慕间仍旧摇头道:“偷盗还行,不妄语比言行一致还差些呢。其他的我无法坚持,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守着现在的信仰。”
陈易笑着骂道:“别以为偷盗简单,偷盗是包括抢劫戒律的。”
西大陆的抢劫就像是南非的qiáng_jiān一样普遍,很少有骑士能忍受得了诱惑。
银森勇登时摇头:“这种信仰我知道,战斗胜利了,连战利品都不敢拿……”
陈易建议式的问道:“不喝酒呢。”
“万一不慎喝了,岂不是要丧失许多神力?不好不好……”
陈易一算,佛教还真是没有容易做的戒律。
“你们礼佛的地方在哪里,如何能够进入?”陈易又问如定。虽然没有加入佛教的意图,但万一那是个神庙类的存在,总要了解一番。
如定早就不想理他们了,兀自坐在地上,他其实也很好奇,奈何力量弱小,只得消极避让。
银森勇一辈子都在打仗,见过的俘比女人还多,立刻走上前去威胁道:“你若是不带我们去,立刻喂你喝酒吃肉,然后找个女人给你,还会把你放到小鼠堆里,只要一翻身就压死几只……”
他却是活学活用,多少被俘虏的骑士就是这样沉沦的。正因为如此,主观的信仰更容易维持,客观的信仰却是容易被人威胁。
如定又惊又怒:“你怎可如此,你怎可如此,宵小!鼠辈!”
他的嗔戒从来就没成功过。
“不妄语就是不能说假话,我等不是老鼠,你怎可以这么说。别以为我没见过老鼠,第一天住在武馆的时候,我就宰杀了一窝。”银森勇展现着自己出众的招风耳,摇头道:“怪不得你的神术威力如此之弱。”
三言两语间,如定和尚被逼的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将寺内的练习场所一并告知,只是银森勇不能远走,陈易干脆从方重的投资团队中借了两个人,再带上武馆档案研究室的苏元春,一并前去现场查看拍摄,拿的还是官方行文。
一切布置停当,天也黑了下来。
陈易电话仓储区等处,闻之一切正常,也就轻松了下来,他此时才发现:“你的另一个徒弟呢?”
他的问题一出口,就见如定得意洋洋的道:“他早就去了方市长的家中……你们的武馆要危险了,哈哈,哈哈哈哈。”
如定是人大代表,清楚官面上的力量,所以才会将市长看的如此重。
陈易却奇怪的问道:“哪里的哪个市长?”
“江宁市的方市长。”
市政府姓方的仅大舅一家,而且他的确是联系宗教事务的副市长,陈易怪异的看了看如定,打了电话给方振南,问:“大舅,今天有没有一个和尚找你?”
“我让小刘接待了,怎么了?”
“他现在人在哪里?”
“我问问,让小刘打给你。”江宁副市长也算是日理百机了,大约没什么精力去照顾某个小和尚的需求。
挂掉电话,如定和尚已经面色苍白的坐直了。
一会儿,秘书处的小刘也打来了电话,自报家门道:“陈先生,我是方市长的秘书小刘,今天的僧人是安排在了市政府招待所,不过他们自己似乎也有住处。”
“好的,麻烦你在招待所等一下,我派人过去带人。”陈易放下手机,对如定笑道:“写两张便条吧。”
如定依言写了,他知道了陈易的身份,倒不担心杀人灭口的事情了,但如何脱身,依旧没有想法。
陈易、银森勇与如定和尚继续讨论仪式与信仰的问题,没多久,就变成了陈易听,银森勇和如定和尚讨论。
作为西大陆的很有希望冲击神术骑士的家族栋梁,银森勇几乎否定一切客观上的“信仰”闭口禅,不杀生受到了他的严厉批判,认为几乎没有实际意义,华而不实。
被一名家族骑士称作华而不实,着实够呛。剃发更是让他连声讽刺:“要是战事太紧张,甚至被包围了起来,你忘了剃发,岂不是实力骤降。
“我再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