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跟摸狗似的乱刨,头发全乱了。

毛建国刚完点菜,准备点酒水的时候,看了一眼他们这边:“弟弟就酸奶好了,老大喝什么?白的成吗?”

“我也要酸奶。”祁邵说,“我二弟弟。”

“皮吧你就。”毛建国把点好的单子交给了站在一边的服务员就坐下了。

肉跟几瓶酒跟饮料很快就端了上来,路扬稍微抬了抬头把整个桌子看了个全,全是红花花的一片。

啧,全肉宴啊。

“我烤肉小能手,人送外号五花杀手!”毛建国笑着站起身把油倒在了桌子中间那个烤盘上。

油很快就沸腾了,开始细细的炸着油星。

肉片儿们也很快被放了下去,香气在一瞬间朝路扬这边儿扑了过来,这导致他盯着被油裹着的肉片儿有些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

祁邵偏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想笑,这副样子也好像那只猫,眼睛盯着肉感觉都开始发亮了。

肉刚好他就夹了一片放路扬碗里了,刚准备让路扬自己晾晾,他还没开口,路扬碗里的肉就飞速消失了。

“哎!”祁邵赶紧把筷子放下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嘴给掰开了,“我祖宗你不烫啊!”

路扬没管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嘴里飞快跟接力似的用牙齿接着肉,左牙齿接完右牙齿接。

是烫,但香。

祁邵看着嘴都被烫红了一小块还跟个仓鼠似的咬不停的路扬有些无奈又好笑:“哎,你吐出来。”

路扬抬手扯了扯他的手,没扯动,把嘴里的肉又嚼了两口咽了下去,这才腾出嘴喊了一声:“松开。”

“舌头伸出来看看。”祁邵说,“烫到了没有?”

“没有。”路扬说完又想接着去吃下一片肉。

“啧。”祁邵捏着他小小的下巴,脸色沉了沉,“伸出来。”

路扬想了想还是把舌头了一小截出来,祁邵不笑的样子有点儿吓人。

果然。

祁邵低头看着小孩儿嘴里伸出来的那一小截嫩红的舌尖已经有一小块被烫白了。

“烫着了?”毛建国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含一口降降温。”

祁邵接过水杯,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递给了路扬:“喝一口先含着。”

宁静吃着肉看着她老大脸上可见的担心,脸上的笑有些怪。啧啧啧,有情况。

“说个事儿。”祁邵见路扬嘴里好一些了,又拿了瓶饮料给他递了过去,接着转头看着对面的两人,“我今天准备上去一趟,把那个怪物的尸体给我搬车上,注意冷藏。”

“就去?”毛建国脸上突然就变了,“那我也去。”

“不行。”祁邵夹了块烤好的肉放在空气中晾着,“这边儿事儿还没处理完,你继续跟进。”

“那我去。”宁静脸色也有些沉重。

“啧。”祁邵把在空气中冷好的肉送到了正低头喝着饮料的路扬嘴边,见他下意识的咬了一口,才把筷子收了回来看着桌对面的两人,“你们一个两个的至于吗?我上去一趟,你们跟迫不及待要去嚎丧一样,我就易博士那儿查个事,跟那傻逼碰不上。”

“那傻逼就是神经病,你去他能不知道?”毛建国说,“你们两个要是碰上你能忍住不打他?”

“能。”祁邵说,“我最近信佛。”

“你姓屁,那傻逼脑子里天天想着把你干掉,心都坏黑了。”毛建国想了想,“反正得有一个跟你过去。”

“我去。”路扬把嘴里的肉嚼了嚼。

“不行。”祁邵夹了片肉放在他碗里,“吃你的,乱凑什么热闹。”

“我就要去。”路扬低头吃了口肉,想着自己身体最近这些不可控的变化,就是从那天他在别墅外闻到了那股带着死气的隆重妖气,然后那股气息不知道触动了他哪根弦,让他这么对自己不可控。

不可控对他意味着不安全,所以他得跟着去,祁邵一看就知道些什么,说不定能找到他突然就变成本体的原因。

“弟弟去?”毛建国想了想就笑了,“就弟弟去,老大你带着他去,带个小孩儿你忍不忍这次都得忍,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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