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你手怎么了?”祁邵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孩儿白皙的手腕上一大片青色,还有些肿了。

路扬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要不是祁邵问他都没发现,这是昨天晚上从窗户上跳下来的时候爪子磕地上了。

本来不疼的,这会儿看着手腕上青的跟中毒一样的颜色立马就疼了。

啊,疼死了。

“车上有药。”祁邵拉着人往楼梯走。

路扬挣开了他的手,没说话跟着他身后跟着走。

昨天晚上他被祁邵那神经病样子吓怕了。

其实路扬现在特怕祁邵一转身来一句,喜欢牵我的手吧,我就知道。

太吓人。

祁邵打开车后备箱从里面提出个小白箱子,又从里面拎出了个喷雾:“过来喷点儿。”

“这什么?”路扬一边伸手一边朝那个小铁罐子看了一眼,上面全是英文字儿,一个他也没看懂。

“喷雾,有点儿疼,忍着。”祁邵话音刚落,一阵白色雾气就朝他的手腕上喷了上去。

“啊!”路扬被这阵疼刺激的死命的朝后抽着手,但祁邵抓着他的手握的很紧,他愣是没抽出一点儿来。

“好了。”祁邵看着小孩儿因为忍疼眼瞳里漫着的一层浅薄湿润的水光,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

“这什么药啊?”路扬拧着眉甩了甩手腕,“怎么这么疼。”

“你试着转一圈儿看看。”祁邵说。

路扬试着转了转手腕……好像还真不怎么疼了。

“上车。”祁邵抬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手下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昨天溜进他房子里的那只猫。

那个小东西早上起来就找不见了,小没良心的。

吃了他的东西睡了他的人转眼就跑没影了,负心汉。

不。

负心猫。

路扬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转身就朝车里小跑了过去。

这天气太冷了。

上车后路扬系好安全带后又盯着自己已经没太大感觉的手看了一阵。

神药啊。

“没疼了吧。”祁邵开着车看着前面的路。

“嗯。”路扬简单的回答。

车里很安静,他租的房子其实离祁邵的店不太远,但路上挺堵的,基本以转一轮子停三分钟的速度往前挪着。

祁邵手刚摸到上衣兜里的烟盒子,又转头看了一眼路扬。

“干嘛?”路扬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突然看着自己。

“没事儿。”祁邵把兜里的手拿了出来,“没吃早餐吧,想吃点儿什么?”

“随便什么都成。”路扬想了想又问,“昨天那个小饼干是你烤的?”

“喜欢吃这个?”祁邵笑了笑,“到店了帮你烤,反正也不费事儿。”

“好。”路扬眯了眯眼睛有点儿想睡,屁股后面的尾巴裹裤子里其实有点儿难受,刚刚好几次他都下意识的摇了摇尾巴,但没能摇动。

迷迷糊糊头偏向着祁邵那边,路扬也懒得换方向,就迷着眼睛打量着祁邵。

祁邵五官很深刻,从额头到下巴的线条跟画出来的一样,鼻子尤其好看,不笑的时候看着挺冷,但祁邵经常是笑着的。

他不太爱笑,他觉得天天乐呵呵笑太傻了。

祁邵知道路扬看着自己,所以悄悄的挺了挺背,又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还微微调整一下侧脸的角度。

到地方后祁邵偏头从旁边看了一眼,路扬已经睡着了。

很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了一小片阴影,小孩儿睡着的样子倒不像平时竖着全身刺儿的样子,看着乖巧多了。

祁邵没忍住伸手戳了戳他软软的脸颊。

“嗯……”路扬皱着眉头睫毛动了动。

“到了,怎么睡着了?”祁邵若无其事的把手指撤了回来,“昨晚上没睡啊。”

“嗯。”路扬眯着眼睛晃了晃脑袋,推开门下了车。

“弟弟过来了?”坐在吧台上调着以酒的毛建国看着推门进来的路扬笑着打了声招呼。

路扬应了一声又看了眼店里他来这么久看到的第一位客人。

女人大波浪卷的头发衬着美艳的长相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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