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雅依瞄着眼前的茶楼,有那么一刻的错愣,不过想来最后的目的地会在这里,绝对是她的功劳,她是这样想的。

来来往往的人进入那一个挂着‘雅居阁’的茶楼之中,其中不少人手中摇着一把扇子,显得潇洒不已,而衣着更一眼便知道是上等的材料制作而成的。

而这个时候,尉迟司尘在尉迟雅依不知的时候下了马车,这辆精致翠盖珠缨八宝车之后,是一辆七彩琉璃华盖翠帷马车,而六皇子呼延久咏手中摇着一把紫檀制作而成的扇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尉迟雅依盯着呼延久咏手中的扇子,也不知道对方是冲哪里掏出来的,之前都没看见。在看见呼延久咏扇子尾部挂着一个镂空雕琢而成柳树的和田玉的时候,她微微愣了一下。

尉迟雅依感觉,比起柳树,大红色的牡丹花更加配呼延久咏。

“请。”呼延久咏走到尉迟司尘的旁边,然后伸手示意尉迟司尘先进去。

而尉迟司尘也没有客气,他直接的走了进去。

尉迟雅依看了看尉迟司尘,然后再看了看呼延久咏,她是没看出他们的关系。说来,这是尉迟雅依第二次见呼延久咏。

难道尉迟司尘之前很早就如实呼延久咏了?这样想来也有可能,毕竟他们的默契很好。

呼延久咏在尉迟司尘背后注视着尉迟司尘的背影,将手中的扇子打开,带着几分洒脱的摇着扇子,脚下的步伐大步的往前夸着。自信的人,永远不会退缩。

尉迟雅依跟在尉迟司尘身后,看着那群公子爷在那咏诗作曲,有一些不是的喝着小酒,口中还念念有序的说着一些东西。

此刻,尉迟雅依带着点尴尬,似乎之前她的想法是错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花街。

等到来到楼上的雅房的时候,尉迟雅依带着新奇的四周看着。

说是‘雅房’,其实一点都不雅,装饰的十分奢华,像一个暴发户一样,让人无奈的时候,又有一种视金钱为粪土的感觉,带着一种宏牌感觉。

看着那两个面对面坐着的人,尉迟雅依也随之做到了尉迟司尘旁边去,眼中带着不解的神情,但是更多的是那浓浓的好奇。

“我按照你的要求行事了,希望宰相也不要犹豫了。”呼延久咏倒了两本清茶,然后喝着其中一杯茶。那对眼眸之中的散懒,就像被拨开的云雾般,一下不见,露出眼眸之中的精光,锐利的光彩,让人忽视不得。

尉迟雅依看着呼延久咏,她不由默默的伸出手来擦了擦她的眼睛,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不可使用,她还没反应过来,呼延久咏怎么就变脸了呢!?

这样犀利无情的眼睛,有这种眼神的人,真的是一个悠闲愿意一辈子做皇家败类的人吗,这样的人真的没有任何的野心吗?

不要说别人,尉迟雅依都不相信,呼延久咏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

想到这一点,尉迟雅依不由靠经呼延久咏,仔细的端详起他来。

脸很白,雄雌难辨的面孔很精致美丽,那对乌黑的眼睛依旧是眼睛,那挺拔的鼻梁依旧是鼻梁,你薄而性.感的唇嘴依旧是唇嘴。

想到这里,尉迟雅依不由伸出手来摸了摸下巴,她总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可是真要找的话,又找不出个所有然来,这样一想,尉迟雅依不由更加纠结郁闷了,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

好吧,尉迟雅依仔细观察了呼延久咏后,发现对方的五官并没有动过手脚,所以眼前的人确确实实是呼延久咏。

这样一想,尉迟雅依不由感觉更加更加的心塞了。她不愿意相信一个人可以转变的那么快。

而她不知道,确实有这类人,他们敢于和父母吵嘴。

尉迟雅依现在干很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呼延久咏的面部上没有做什么修改,所以这个人,就是之前她在大堂看见的醉鬼。

听完呼延久咏的话,尉迟司尘依旧不忙不慌的模样。让某人更加的心塞难以置信,所以尉迟司尘是知道对方的意思咯。

但是很可惜,还没等尉迟雅依问出来。

尉迟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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