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的话,少女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那下着棋的尉迟司尘,她轻巧的来到他的身旁,然后看了一眼棋局。

也不知道之后尉迟司尘做了什么动作,那黑衣男子很快就隐去不见了。

少女看着尉迟司尘,对方才华外貌,真当的上绝对风华,但是那苍白的皮肤,还有那眼眸之下的暗色,都说着一切。

一开始听见那个二十五岁的传闻,她本是感到可笑,但其实不然,眼前之人确实活不过二十五。

因为她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寒冷,即使触碰不到,不过却能感受到。她不由想,她一个已死之人,能感受到别人的气息,那么是否因为那一个人快死了,所以她才能感受到。

这三日陪伴,她也知道他是一个作息稳定的人。

清晨起来要喝一碗药,早餐前喝一碗药,早餐后吃几颗药丸,整点午时喝一碗药,午时餐后喝一碗药再加几颗药丸,晚餐前一碗药,餐后服用几颗药丸,夜晚宵夜般喝多一碗药,入睡时再吃一次。

在少女的眼里,着三天里,就是看着尉迟司尘不停的吃药,吃药,然后再吃药。

有时候,她都很佩服眼前的人,这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乌漆墨黑的药,即使不喝,关是闻闻,她便知道,那药必然很苦,很苦。

看看时辰,少女眼眸中夹含着笑意,然后到尉迟司尘面前,带着点恶劣的说道:“午时以到,你该喝药了,司尘。”

知道对方叫尉迟司尘后,她就直接叫对方司尘了,毕竟四个字太长了,而且她怎么叫,对方都不会知道,而且也不会反对。

在她的话刚刚落下没多久,就像看一个丫鬟手中拿着刚刚煮好的药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可是有不敢走的太慢。

而在那丫鬟将药给尉迟司尘后,便如云烟般的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众人皆知,尉迟司尘喜静。

少女在那丫鬟将药放尉迟司尘旁边的桌子上的时候,她便立马的离尉迟司尘远远的,那药闻真是熏得她快晕了,浓浓的中草药,一直不曾散去,即使她离到那三米之外,也无法挽救自己那可怜的鼻子。

而尉迟司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苍白的指尖碰触温暖的碗,带着点舒适,他眼也不眨的一口将那碗药喝了下去,神情依旧淡然,没有任何变化。

少女看着尉迟司尘将那药喝完后,便随之走了过来,看着依旧摆着棋子的尉迟司尘,不由带着点趣味道:“你握黑子,我握白子,我与你共下一局,当如何?”

少女看着眼无波动的男子,不由喜悦道:“此处。”

而在她话落,那一粒白子确实落到她指的地方之处,她自娱自乐接着在一旁说着,似乎真的与尉迟司尘在下一盘棋般。

看着白子处于劣势,少女面上不惊不怒,带着习惯性的浅笑,宛如葱白般的手,轻轻的指着某处,缓缓道:“此处。”

但是男子手上指尖夹着的白棋子,却慢慢的落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而并非少女说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结果让少女面上一怒,但是随之似乎想起了什么。

才想起,眼前的人根本看不见她,也不见她的声音。

她不过是自娱自乐,自欺欺人罢了。

一种孤单寂寞随之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席卷上她的身子,让她感觉寒冷不已,一个说话的人也不曾有,那么的可笑可怜。

少女勾起一抹讥笑,不知在嘲讽何。

而突然,尉迟司尘却将之前落下的白棋子给拿了起来,随之缓缓的落到少女之前指的位置。

少女带着点错愣的看着男子,不知该说什么好,哭笑不得。

看着尉迟司尘低眸深思的模样,少女便想,对方是不是明白自己白子下那处的用意。

少女笑盈盈的看着尉迟司尘,看着被这个世界赞美的无与伦比的人,看着对方似乎凭借直觉下的棋子,即使对方猜到那里可以挽回全局又如何,对方压根不知道为什么吧。

越想少女就感觉越得意,之前的忧伤自怜情绪早就荡然无存。

而注定让少女失望的是,男子持起黑子又断了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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