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山为锅贴,以血水为酒,就像是吃大户一般,众人吃很很疯狂,很嚣张,划拳赌博都玩出来了。所谓吃得不胎嗐,吃多了不范寨,很快就表现出来了。
等到另外十一名金人也长到十万丈,吃饱喝足的金人们开始把锅贴攒起来,一人一堆,渐渐地就有多有少,就跟分赃不平一样,虽然不能开腔争吵,但是他们可以抓扯呀!
哪消几下子,十二个人就打成一团。很快就头破血流,到肢体受损才一个个清醒过来,于是各自包扎疗伤,一番商议计较,订出个办法:用屙出来的秤砣分锅贴!
用秤砣,称得山河重几多!最讽刺的是,秤砣不过是他们的排泄物。
山山意念一动,心意世界中出现一杆大抬木杆秤。
十二人吵吵闹闹,用大秤,分山坡,做成锅贴的山坡。
不再那样抢食了,做的还是凶恶的事,因为要分赃,他们不再那么凶狠,速度慢了很多,难得地出现了一点点文雅的气氛。
但对于深受其害的深深来说,就更难受了,他不仅痛心,还闹心。
人家闹闹嚷嚷,还不是想着法子分他的心头肉。
那座曾令深深的“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的巍巍北固山,就那么倒了。
对此岳倒东南倾之后,那片岳倒为丘的丘陵带,少说也有天府丘陵地那样大,硬是被十二金人铲吃得干干净净。
十二个十万丈高的大情金人,身后是十二大堆数倍于身高的烙饼。望着光秃秃的北固山旧址,就连他们都有点失落了——连山脚都瓜分了,接下来又能未来干什么?
红尘还在滚滚,东雷仍然阵阵,离情不仅不尽,反而更深,离恨化成的血雨下得更大更急!
谁能把三国走廊词壁中那句“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在心意世界中实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