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人们,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的舞会出了点小问题……”
茱利欧死死地掐住伊芙妮洛的脖子,没过多久,她便从缺氧与失力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一滴冰冷的水滴在脸颊上,伊芙妮洛才缓缓睁开眼睛:“嗯……这是哪儿……”
“哟,你醒了啊。”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伊芙妮洛定睛一看,一名身着淡蓝色西服的年轻人正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
“茱利欧……你为什么会是天使……”伊芙妮洛颤抖着声音问道,艾兰没有响应自己的意思,看来是他们在自己的契约回路上做了手脚。
茱利欧转过头,冷淡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伊芙妮洛,道:“谁知道呢,天使而已,你不是也有一个吗?”
“你们把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暂时关在了契约回路的缝隙中,放心好了,只要你活着她是不会立刻死的。”茱利欧坐在窗口的椅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轻声道。
“什么叫不会立刻死?喂,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放了她!”伊芙妮洛厉声道。
茱利欧笑了笑,道:“呵,你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吗?现在的你,不可能跟我们谈条件,没错,就像是战争过后各国的俘虏一样。”
伊芙妮洛一时心灰意冷,他们不仅抓住了自己,而且连艾兰都有了生命危险,如果艾兰死掉的话,自己也会变成沃姆特,剩下的命运就是被杀掉了。
“他不是叫你杀掉我吗?”
“主人改主意了,他认为把你当做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筹码比较好。”茱利欧看起来真的没有任何杀意,不像战斗中那番令人毛骨悚然。
“你的魔器,是那团火吗?”伊芙妮洛瞥了一眼窗口,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大概已经是十一二点左右的样子。
茱利欧打开桌子上的一盏台灯,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本白色的书:“是又怎样?”
伊芙妮洛有些惊奇,这个天使没有否认自己所使用的魔器,而这对任何天使来说都是非常致命的底牌,假如被别人看到了魔器,不光是身份,就连前世今生都会暴露在敌人面前。
“你不觉得让我一个人呆着会比较好吗?”伊芙妮洛轻声问道。
“哼,只是怕你逃跑而已。”茱利欧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头。
伊芙妮洛心虚地瞅了一眼没有上锁的门,而这时茱利欧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嘛~反正你逃跑我也不可能不知道,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唔……”
“怎么,你们预咒师不擅长应付天使吗?”茱利欧顿了顿问道。
伊芙妮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腕受了伤,但有层纱布覆盖在上面,一时没有怎么注意,怪不得茱利欧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预咒师唯独不能预知的就是天使,真是的,为什么要把天使这种东西当做我们的仆人啊……”
“啊……”伊芙妮洛试着挪动了一下右腿,一阵钻心的疼痛渗入身体,没想到这种小伤竟然会带来那么大的痛感。
“不要乱动,你这副样子不要想着逃跑了。另外告诉你,主人的命令是——只要你踏出这房间半步,我立刻就会杀了你。”茱利欧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伊芙妮洛不敢再说话,只是忍着脚上的疼痛硬生生地躺在床上,似乎这样更能减轻一些负担。
在茱利欧不断地翻书声中,伊芙妮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刺杀任务就这样失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过为什么艾尔特会有天使?这和给自己的情报可不一样。
“呃……”
口渴难耐之际,伊芙妮洛逼迫着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睁开双眼,月光已经洒进了屋子,书桌前没有茱利欧的影子,如果在他放松警惕的情况下会更加利于自己逃跑。
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腕,虽然还是疼得要命,但要比睡觉之前好上了很多。伊芙妮洛趴在门框向外探出头,悠长的走道没有半个人影,试着在地面上走了两步,忍着疼痛还是可以坚持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