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
“母后!”陆绝见皇后慌了神忙高声呼了一句。
而此时陆寻却忽然敛了笑意淡漠地接道:“不如我来替皇后娘娘说吧,因为王科死了,是吗?”
“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本宫会这样反应是因为诧异他为何要陷害于我。”陆绝那声将皇后的理智唤了回来,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小心应付道。
“哦,不如娘娘去亲自问问,也许就知道答案。”
“亲自问问?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陆寻却忽然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道:“可惜他没死。”
“不!”皇后大叫一声,那人是她亲自赐死,怎么可能指正她?除非是陆寻动了什么手脚。“陛下您可不能听信这些谣言,那王科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人假冒的。”
一句话毕陆修远的面色更加阴沉,但见他一甩衣袖怒道:“皇后啊皇后,你还真当朕老糊涂了吗?你若不是确定那王科死了,你又怎会说出假冒这句话来!”
“臣妾这是……这是……”
“王科确实死了。”陆寻悠悠地回道。
陆绝闻言瞬间明白了刚才那一切都是陆寻计划好的,陆绝几乎瞪大了双眼地指着王喜:“王公公根本没有找到证据对不对?”
“是。”
陆绝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陆修远。
“皇后办事不力自去宗祠罚过,没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宗祠半步。”
皇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看见陆修远那张阴沉的好似布满黑气的脸色后,终是躬身应道:“臣妾知错,甘愿受罚。但太子什么都不知道,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太子。”
“……”陆修远沉默不语,既没答应也没否定。
皇后不再说话,只能再次伏了伏身后转身离开了。
“太子,虽无证据证明此事与你干系,但你贵为东宫之首却连此等事情都处理不善,今日侍卫犯下大错你也有错,你这手里调动宫中侍卫的权利便暂时移交寻儿。”
“……是,父皇。”陆绝即便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可是之前陆修远警告的话语却还在他的耳边,有些东西陆修远不给,他们休想去夺。
“罢了,此事已了,散了吧。”
“恭送陛下。”
直到陆修远走远之后陆绝才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三弟还真是好手段啊,现在大权在握,为兄是不是该恭喜你一声?”
“哦?皇兄还有这兴致,那我便听听皇兄这声恭喜吧。”
“你!”
“陆寻,今日我是输了,只是因为我没料到你居然这么狠,连自己的女人都会利用。这次我输了,下次则未必!”
“皇兄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陆绝皱眉。
“你输不是我狠,而是——你蠢。”陆寻说完冷笑一声转身便离开了,留的面色铁青的陆绝一个人在后面暴跳如雷。
……
陆修远在王喜的伺候下回到了御书房,在屏退其他宫人后陆修远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王喜,你看寻儿他有没有对那个孟夏动心?”
王喜仔细想了想回道:“我看靖王殿下挺紧张孟夏小姐的,想来是喜欢的吧。”
“呵,那便是你不够了解他了。他很聪明,所以玩不可能将谁放在心尖上,一切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陛下,奴才不是很明白。”
“若是真的在乎,怎么会等到朕出现去发现那机关。”
王喜点了点头应道:“陛下说的是。”
“你下去吧。”
“是。”王喜恭恭敬敬地退下后,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不多时他便将一张写有“陛下疑心已消”的字条悄悄传出了宫去。
……
孟夏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宫中便有马车送他们三人回了药庐。不过今日的马车气氛却有些凝重,竟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靖王殿下,到药庐了。”随着车夫的高呼,三个人这才对视了一眼。
萧忘书最先反应过来,但见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孟夏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