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恒干笑了两声便遁了，嗯，肖亦寒是小辈，家里还有顾念，让顾念去招呼他就好。
顾桑这几天白天都跟秦时在一起，晚饭的时候才会回家，连续两天回到家肖亦寒都赫然在席间，顾桑不得不在饭后将肖亦寒喊到了外头的花园里，神色淡漠地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追求你。”肖亦寒很认真地说，“小桑，我昨天所说的，都是真心话，请你认真对待。”
“我有未婚夫。”顾桑说道，“就算没有，我跟你也没有发展的可能。肖亦寒，我对你只有敬重，而没有别的意思。你是我的教官，同时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我们的关系发生任何的改变。”
“有的改变，未必就是不好的。一段关系，如果不曾作出努力，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改变，又怎么知道这种改变好不好呢？你说对吗？”
“你说的很对。但这个说法对我不适用。肖教官，我希望你记住我说的话，我对你，永远只可能是师长和朋友的关系，我不愿意这段关系发生任何的质变或者是量变。”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肖亦寒上前一步，顾桑后退两步，他眼光闪了闪，轻轻地笑，“我不答应。”
顾桑神色微变，终于明白不管是跟秦时还是肖亦寒，在有的时候都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
“我言尽于此，你要如何就随你了。”顾桑转身离开，那背影看起来甚是无奈。
肖亦寒盯着那背影，也不知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反正，挺难受的，只是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就断没有半路终止的道理，不管接下来她如何表现，他都不会轻易退后。
秦时，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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