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推开房门朝后退去。门外就是电梯间,只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大楼——

他的手忽然被人握住,用力往回拽。alpa呈现出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容斯仲甚至算不上用力,轻轻松松便把他拖到自己怀里,一手把他的手腕压到背后,另一只手按在墙上,带着几分冷薄的怒色低头质问他:“你要去哪儿?现在你又学会离家出走来威胁我了?从沈泷住进来你就一直在闹脾气,一直在给我找麻烦,我忍让得还不够吗?你要闹脾气我都可以包容你,可也得有个限度……”

“我不就是说了一句让你变成oa吗,这事又不一定会成功,就是不成功我也不会嫌弃你,你有必要这么气吗!”他又烦躁又无奈,甚至根本不明白曲笙到底在气什么,只想把人留下好好教训,或者好好教♂训。

曲笙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要离开这里。你不是不懂我在生什么气,你只是不觉得我有生气的资格,所以我才更要离开。我当初爱上的是不计较性别之分,和我平等地站在一起的容斯仲,而不是一个靠着强大的身体和信息素压制我的alpha。”

他闻不到alpha身上漫出的汹涌信息素,可他能感到容斯仲的怒意,能感到那种对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制。容斯仲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卡住他手臂的手下意识用力,看着他脸上痛苦的神色时却有种不该有的快意——他为了这段婚姻承受了这么多,曲笙也该感觉到同样的痛苦,而不是站在高处,这么无所谓地就要抛弃他们的婚姻!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别妄想了!”他的手微微用力,低声警告曲笙,可曲笙的眼睛却没看着他,而是眯着眼朝他身后某一处看去。他不悦地回过头,只见一片艳红的血色劈开视网膜朝他头顶刺来,周围的beta和oa甚至根本看不出这个出刀动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有alpha特有的强大动态视力才能看到那惊世一刀。

他要死了吗?

不……不行!他是容氏集团现任领导者,容家的继承人,他是那么强大的alpha,怎么能轻易被人杀死!

在生死一瞬的关头,他断然放开了曲笙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借着这股反推力疾速往后退去。冰凉的刀身贴着他的身体划过,直劈到地面上,将他胸前的布料整整齐齐地削下来一片,却技巧性地没伤到皮肤和肢体。

可刀落下来的一刻,他还是觉着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中被斩断了。那是种很微妙的第六感,仿佛他生命中所有的欢愉、阳光、美好都随着这一刀断去,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落下来的那刀并不是纯粹的血红,而是雪白的刀身,只在刃上缠着美艳诡秘的红丝。

那些红丝就像活了一样,微微蠕动着,带有一种令人恐惧的神秘力量。

邵宗严收刀回去,抹了抹脸擦掉胡子和双眼皮胶,露出曾在容斯仲和保镖们面前暴露过一次的美艳面容,抱歉地对客户说:“本来想用我派旧传的宫斗技巧帮你,到头来也没帮上什么忙。不过既然你要离开这家,我们将你们纠缠在一起的气运斩断,免得将来他再来纠缠你。”

气运?这东西还能斩?曲笙看着容斯仲问道:“那也就是说以后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会再爱谁了?”

“怎么可能,你休想跟我离婚!”容斯仲虽然不敢直撄他的刀,却一下子挡在门上不许他们走。房里的助理和两个oa到这时候才看清了邵宗严的刀,惊得尖叫着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对他们容氏的总裁干什么。

邵宗严随手收起斩运刀,空出来的手捞起客户扛在肩上,轻蔑地瞟了容斯仲一眼,含笑回头看着容夫人:“客户我带走了,你不是一直想把外甥娶进门吗?抓紧时间给他们办离婚手续吧,以后不要打扰我客户的生活,否则我这一刀就不只斩你儿子的衣服了。”

他甚至没浪费力气去开门,而是转身从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助理和辛莹、沈泷二人中间走过,抬脚在窗扇上踢了一下,从窗户里挤出身子,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报警!立刻报警!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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