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付身体的主人是村里的一

个孤儿,平时傻里傻气的,所以对于我那些白痴问题,他们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在这里,我真的变得其貌不扬在这里,他们不知道我真正的过去在这里,我可以平静的生活。我所有的愿望具已实现,难道,是上天

对我失去所有的补偿?真是可笑。

村里的活计很少,很多人都活不下去了,我决定去附近的县城找份事做,决定平凡并不一定要在这偏远的村庄里等着饿死。

走之前,我在醒来的那条溪里点了一个许愿灯,看着它顺流之下,越飘越远。我想告诉在天上的养父母,上天给我一次机会重生,我会好

好的活着,不会随意轻贱自己的生命,虽然未来不可预知,但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保护自己。

就这样,我来到扬州,路上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在扬州城里想找一份工作,似乎也不是很容易,路过一家高门大宅的时候,我看见

了贴在墙上的需要奴婢的告示,这份工作应该适合我的吧,我再次抖抖轻的几乎没什么的包袱,来到大门口,门两旁是威武的狮子看门,门上

的牌匾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马府。

泪,赫然已经流干,只是我微微耸动的肩膀,和抽泣声显示着我的脆弱。这些年,我都极力回避想起这些事,因为每次想起,我就会一遍

一遍的问自己,是我遇人不淑?还是自己活的太失败?我痛彻心肺,痛到无可自拔。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无法填补的黑洞。在夜深人静之时,在寂寞贪杯之时,在触景忘情之时,我们都只有在漩涡里挣扎求生,经历着

一场场吞噬和逃生的游戏。

但或有彷徨徘徊,并非是自找死路,只是那深深的黯然里也许有我们放不下的东西和忘不了的人。

不能陷入不愿逃离我们,成了游走于边缘的那一类人,我是,马行之是,五皇子恐怕亦然。终日活在伪装里,争斗不休,并非自愿,却

也无可避免。

我从未问过马行之他的过去,谁没有一点过去呢,我自己还不是一样难以启齿。只是,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的活着,我为什么还要逃

避。其实,只要活在这个世上,我就避无可避,因为我可以逃避别人,却永远要面对自己。

门又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人,我因为伤心欲绝早已站立不住,半跪在地上,从我的视角里,只能看见一双白色的鞋子,是的,白色,纤

尘不染的白色,除了马行之,我不做第二人想。

听见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由着他扶起我,然后把我揽进怀里,他的怀里很温暖,他温热的呼吸响在我的耳边,“不要再折磨自己好吗?”

他的语气充满伤痛,我很想回答他,好,好,可是我开不了口。

“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好吗?”他柔声问着,阵阵暖流汇入我的心底,让我早已冰冷的血液复又温暖起来。好,好,我开口,却仍旧什

么都说不出来。

“湮花”,隔了好久,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我惶恐,我清醒,我推开他。

望着他,我的眼神在问为什么,他的眼神在答,他不知道,我说我不能保证自己爱上她,他说他不能保证一直都喜欢我。

我们,相视而笑。

眼下,是正经事要紧。我还不知道五皇子会怎么处置我,所以多呆在无剑庄一天,不仅我会多一分危险,也会有更多无辜的武林人士遇害

。我眼中温文如玉的如风公子,竟会是这个样子的吗?我不信,但眼下,我并无选择。

在详细询问了马行之之后,我才了解到,这次武林人士被下的药叫做天离,是一个嗜好研究药物的道士修炼出来的,这个道士也不是

很有名气,好像被称作空虚道长。

“解药你拿的到吗?”这个至关重要,我问马行之。

“拿解药并不是很难,不过空虚道长很少离开药房,如果他在的话,想要拿到借药,恐怕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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