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芯语心里感到好笑,是啊,这里自己啰啰嗦嗦真的是说了好多,可是接到信的傅殊,却没有嫌她啰嗦,而是觉得顾芯语说的太少了,说的并不详细,有很多事情,他只抓到了一个头,却不知道中间和结尾,就好像是他想画样东西,他只画出了一个枝干,可是却不知道那些开放的花朵应该画在哪。
还有最重要的是,他希望她写的越多越好。
傅殊站在桌子前,清隽的身影映在帷幔之下,显得有些孤单,他将信从头到尾的看了几遍,最后,缓缓地将信纸放在胸口,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等傅殊稍微平静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就将这封信拿给了自己的父皇。
而建元帝本就是一个不喜欢武力的一个人,所以说顾芯语的这封信,真的是戳中了他的软肋。
建元帝欣喜万分,他拍案而起,背着手在御书房走来走去,半晌,他叹息着对傅殊说:“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我周朝竟然有这样一个女中豪杰,这些事情其实我也曾经想过,不止一次的想过,只是国库金钱紧张,我就是想在各地举办官学,可是没有银子,我拿什么去建?夫子也是人,他也要养家糊口,不给薪银那是不可能的,然后,总要有房子住啊,所有这些都需要银子,并且是一笔很大的银子,没有想到,这顾瑾瑜的女儿,竟然为我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是啊,募捐!怎么会没有想到募捐呢?而且,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呀!只要能将我周朝的百姓教化好,无论用的是谁的银子,那都是一件大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