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李棍子,是他让我们偷鸡的,说是要开开荤。”杂毛指着李棍子断断续续地说道。
李棍子一听杂毛指他,破口大骂:“杂毛你个混球,我就说了说,偷鸡的还不是你。还有你癞皮狗,他妈就你吃得最多。”
癞皮狗不甘示弱:“**李棍子还好意思说,你不就凭着和王老棍有点关系,把老子的鸡肉都给抢得吃了,**还好意思说我吃得多。”
“行了,都闭嘴!”三人都耷拉下头来,不敢再说了。
“癞皮狗,你刚才说的王老棍是谁?”
癞皮狗听到陈华清的问话,抬起头来,还没说什么,李棍子狠狠的眼神就瞪了过来。
“我去,在我面前还敢这样。”刚刚听着三人对骂陈华清就憋着一股火,现在李棍子居然敢在陈华清面前使手段,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华清一步跨到李棍子身前,狠狠地踹了李棍子一脚,踹的李棍子惨叫连连。
“你说,王老棍是什么人?”
癞皮狗仍旧低着头不敢说,显然对王老棍很忌惮。陈华清越来越没耐心了,冷声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好说话,比王老棍好打发。孙喜,让他尝尝什么是钻心之苦。”
孙喜刚要动手,癞皮狗抓住陈华清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大人,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