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怔然回头看了看周姑姑,缓缓开口:“是嫔妾一人所为。”
“你承认了就好,胆敢在宫禁之中行巫蛊之术诅咒太后,此事本宫会去请皇上圣裁,你就暂且在这殿中待着吧。”傅绮筝站起身来往殿门走去,又吩咐年锦安道,“好好看着她。”
“娘娘留步。”
傅绮筝停下步子,惑然看向严嫣。
“嫔妾有话要和娘娘说。”
“严贵人……”周姑姑急道。
傅绮筝随即打断了周姑姑的话:“太后是命周姑姑来搜凶煞之物的,如今邪物已找到,姑姑也可回去复命了。”
周姑姑看了一眼严嫣,目光如炬,随后欠身:“奴婢告退。”带着慈晔宫的一众奴才离去。
年锦安则带着景颐宫的人退出殿外等待。待殿门合上,傅绮筝方才看着严嫣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娘娘不必装模作样了,此事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傅绮筝不禁一笑:“这么说你倒怨起本宫来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不懂这道理,本宫也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皇上会如何处置?”
傅绮筝漫不经心地说道:“行巫蛊谋害太后,死罪一条。”
“如果我想用我所知道的,跟娘娘换取活命的机会呢?”
“死到临头还敢跟本宫谈条件?”
还未等傅绮筝答应,严氏许是慌乱无措,随口便说出:“惠常在的病是云常在暗害所致。”
傅绮筝似并不惊异,笑了笑道:“当初你投靠孟氏之时,可曾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出卖她?”
“嫔妾只想活命,当初依附云妃也是想在这深宫之中好好活下去。”
傅绮筝扬唇道,“想活命就该好好待着,初入宫闱却想着要在太后面前大显身手除去本宫,是你太过自信,还是在你看来本宫并无多大能耐,走到今日靠的仅是皇上的宠爱?”
“事已至此,娘娘且说要如何才肯保我性命。”
傅绮筝徐徐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在这宫中安稳度日的,都是与本宫无冤无仇之人,不管你是被逼的还是恨本宫入骨,打从你放下布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没有活路可言了。”言罢径直往殿门走去。
门开的一刻,纷扬的飞雪吹入殿中,寒气袭人。天色已经沉了下来,夜幕降临,这雪却一刻未曾停过,傅绮筝披上斗篷,移步迎着风雪前行,身后的殿门渐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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