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和你讲道理?”胡星河叹了口气,说完这话后就沉默不语。
嘀嗒~嘀嗒~
洞府内的一条倒悬的石钟乳上不时滴下水珠,滴落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响声。
“三百年前,那时为师还在炼气期晃悠。”胡星河缓缓开口道:“那时为师有个筑基期的师兄,名为姜吉。”
他声音悠扬,沉湎于回忆中:“姜师兄可真是惊才绝艳,为师记得我们众多师兄弟就没有一个能比的上他的,那时师傅也最喜欢他。”
袁佐在一边静静听师傅说着。
胡星河继续道:“直到有一次,那时姜师兄已经是筑基圆满修为,他在买一件法器时惹到了玄一宗的一名金丹修士,和那金丹对骂了几句。”
“姜师伯被那金丹修士捉了?”
“不!”胡星河摇头道,姜师兄从那金丹修士手中逃了出来,知道那是玄一宗修士后,托别人给那金丹修士送上了一分重礼,还在宗门内一躲就是十年。”
袁佐眉头一扬,这个姜师伯还真是够能隐忍的。
“师傅,那后来呢?”
“十年后,师兄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就没怎么在意,外出宗门历练。”胡星河眼中露出一抹悲痛,“一年后,他遇到另一位玄一宗金丹,被当场打杀。”
“那玄一宗金丹修士说,姜师兄送礼时没有露面磕头,心意不诚,就该被他杀。”
袁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冒出一股寒气。
没有露面磕头?
好霸道的玄一宗!
胡星河又看了袁佐一眼,“祁山除了另外两大宗门,被玄一宗如此欺辱过的修士数不胜数,有些还是大宗门的一宗之主,太上长老之流。你和他们相比又算什么?”
“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何选择?是让为师带你上门磕头认错,还是死撑到底?”
……
额~现在勉强也算是中午吧……不是枷锁偷懒,实在是卡的厉害,于是又梳理了一下后面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