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马可波罗老板还在怪本总长呢,我要是早知道老板和侯爷的关系,也就不会发生以前那些误会了,都是男爷们,爽快点,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怎么样?”他豪放的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掌。

马可波罗看我一眼,在我的默许下悻悻然的握住那延罗的手,表面上算是恩怨勾销了。

“总长大人登门真是给了本侯一个惊喜呢,请坐。”说心里话自称本侯还真是让我不大适应,感觉就跟耍猴一样,本驸马也不行,还是个畜牲,大概唯一能让我满意得自称就是那个词了:朕!

在我的示意下,马可波罗和阿伦告退离去,我则和那延罗来到僻静的偏厅坐定。

四目相对,那延罗闪烁的目光让我隐隐觉得他的来意很是不善。

“总长大人亲自登门该不是只为祝贺本侯这么简单吧?”我上来就开门见山,跟这粗汉废话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祝贺是必须的,侯爷如今贵为驸马,又是皇帝陛下的**臣,我今后还得侯爷多加关照呢,哈哈哈哈!”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会说话,我还以为狗熊只会捅马蜂窝偷蜂蜜吃呢。

“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来意想必侯爷也该猜到一些,商惩官场总是息息相关的,我此来为的就是商场上的一点小事。”

“原来是小事,那总长大人大可不必亲自登门,只要派人送个信来,本侯岂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哈哈哈哈,侯爷真是爽快人,那好,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此来是为楔旦的老板作说客的,花老板约你今晚在青衣楼会面,当然,侯爷的洞房花烛之夜是没人敢打扰的,花老板会在青衣楼一直等候爷,直到侯爷有时间为算。”

那延罗的反应让我对这个人大为改观,要知道我刚才那番话表面上好像是给他面子,可实际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明显表示了截然相反的嘲讽意味,我原以为这相貌粗豪、脾气火爆的中央军总长会直接火冒三丈、甩袖而去,没想到他非但全无反应,还顺着我的话把来意挑明,看来我低估这位总长大人了,比起他的叔叔罗可夫,他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人物。

“原来总长大人是来给楔旦的老板做说客的,按说这面子我不能不给,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不喜欢接受身份不明的人的邀请,如果这位花老板真想见我也行,那就让他亲自登门吧。”

我很直接的拒绝,对楔旦我是铁心搞到死的,再说经过今天刺杀的事后,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卡鲁曼一伙人的阴谋呢。

那延罗却笑道:“我早料到侯爷会如此说的,不过花老板也托我带句话,他和侯爷您可是老相识了,关系可不一般哟,就算后也不给我面子也该给这老相识面子的。”

老相识?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会是谁呢?某个被我搞大肚子的娘们?还是某个该死的男人?

“总长大人不是在说笑吧,我的老相识可没有一个喜欢玩男人的,何况还是在青衣楼见面,那鬼地方只会让我感到不舒服。”

“这点侯爷可以放心,您的老相识可不喜欢玩男人,相反,她还是您最喜欢玩的类型,嘿嘿,我也是最近刚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差点没控制住来个霸王硬上弓呢。”

他那一脸淫亵的表情立马引起我的共鸣,男人呢,骨子里都是些**。

“好吧,本侯就给总长大人的面子,就让她在青衣楼等着吧,今晚有时间我一定去见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刚好又有些官员集体登门祝贺,目的达到的那延罗借机告辞。从头至尾这王八蛋都没有拿出点真心实意的东西表示对我的祝贺,看来他还真是个足够吝啬的守财奴呢!

虚伪的迎来送往,虚伪的微笑招呼,我就像个**一样,总算坚持着熬到了晚上,僵硬的脸部肌肉也总算能有时间休息了。

“我亲爱的老师,过来给揉揉肩膀。”我大声命令着,尊师重道对我而言都是屁话。

“没空,没看到我老人家正清点礼呢!”正埋头礼堆两眼放光的老彼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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